nbsp; 少年的声线被躁动的夏风拉扯得忽远忽近,他的咬字清晰,声音好听,好像任何字在他口中脱出,都可以被赋予特殊意义。
乔柏林用的力不大,她想挣脱,一开始还挺顺利的,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不知怎么被他一使劲往回带,没挣成功,反而离他更近了。
微妙的痛感比其他感官先一步到达神经,不受疼的体质开始刺激泪腺。
手腕轻而易举被勒出绯红,连带眼眶都浸出酸涩感。
宁酒“嘶”的一声,连忙喊停。
“乔柏林,你弄疼我了。”
“......”
少年洇着沉香的好闻气味在鼻息缠绕,看向她的眼神好像有一瞬变化。
他并没有立即说话。
宁酒得不到反应,只能微微抬眸,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两颗浅色的眼珠湿漉漉的,里面溢满了委屈,像盛着水的玻璃珠子,晃得一闪一闪的格外亮。
“我说,你,弄,疼,我,了。”
她将嘴唇咬得艳红,忍下手腕处传来的细细密密痛感,只能再说一遍。
又是几秒得静默,乔柏林像是倏地意识到什么,陡然松开力道。
不知道是不是宁酒的错觉,被握到发疼的人明明是她,呼吸变急促的却变成了他。
“......对不起。”
他的目光落在宁酒眼尾浮起的潮意上,又不动声色扫过被她自己咬得红肿的下唇,绷直的肩线稍松了些,尽量徐缓地开口。
“宁酒,我没用力。”
骗子。
一开始的确没用力,后面骤不及防把她往回拉的那一些,肯定是用了力的,而且还持续了好几秒。
她没说话,继续用盈盈眸光控诉他。
怎么会有这样难懂的女孩子。乔柏林想。
被耍的人是他,该生气的也是他,他还没说什么,她反倒先眼尾泛红,用一副委屈
巴巴的表情看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
“对不起,”他只能再说一遍,“下次我会轻一点。”
这话有点奇怪。
奈何宁酒想了会儿,又没发觉到底哪里不对劲。
“我要惩罚你。”
她最擅长的就是变本加厉。
眼眶的湿意还未完全褪去,语气就已经完全变了。
乔柏林就这样静静看着宁酒一步一步逼近他,于是顺理成章地往后退,直到——
少女的膝盖隔着一层布料抵住他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