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鲜明反差的,原来是她这个人本身。
乔柏林的眼神从书桌滑过书柜,最终停留在书柜第二层摆放整齐的书籍。
她大概观察到了,他的卧室里充斥他的习惯。
比如颜色,比如味道。
又比如,他习惯将不同类别的书籍放在不同层级,每一本书都是翻阅数遍的痕迹,真正的喜好往往都隐藏于成年累月的痕迹。
可她有一点忽略了。
乔柏林想。
正是因为太过熟悉每本书的位置该在哪里,所以即使是每本书放回了原封不动的原位,他也能一眼辨别出——
被移动的是哪本书。
乔柏林收回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重新打开门,几乎是迈出卧室的同一瞬间,二楼的客卫传来花洒的水声,以及——
少女犹疑的声音。
“乔...乔柏林?”
浴室里,宁酒听到门外房门的脚步声,意识到是乔柏林在走近。
她望向门口,用更大的嗓音叫他。
“我好像放不出热水,你能来帮帮我吗?”
“......”
这句说完,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
宁酒想起自己等会儿要做的,忍下被冷水冲刷的不适感,光脚从淋浴间走了出来。
“我衣服都穿好着呢,你直接进来就可以,不是好朋友吗,这点忙都不肯——”
手刚握上门把的刹那,门从另一方向被人打开。
客卫的浴室并不逼仄,可奇怪的是,少年挺拔的身躯从门外走进时,宁酒竟然有短时间难以呼吸。
他的身型高大,门缝又开得小,几乎是挤进来的。
宁酒反应过来,连忙侧过身让他进来,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被淋湿的校服。
“这个花洒的热水开关键在哪里?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门口的位置难以一次站两个人。
宁酒抱怨完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手臂表面有什么发着烫,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是他紧贴着她的小臂。
两只手靠在一起,宁酒甚至能感受到他手臂青筋脉络的勃/动。
不同于被雨淋湿,花洒的水流呈喷溅式,她的头发被淋得彻底,湿发贴在柔软后颈与白皙的面颊,随着头部微动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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