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柏从裤袋里摸出烟盒,从里头抖出一支香烟来,低头点上吸了一口后幽幽地说:“我怎么看寒笙的这段婚姻,不能长久呢?”
晚棠心头一跳:“为什么这么说?”
赵寒柏头稍稍别到另一头,捏着香烟,狠狠吸过后吐出烟雾,等享受完了才缓缓说道:“太冷淡了。你看刚刚过来,前前后后夫妻就没怎么说话,不像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他想想又说:“我虽重欲,但是夫妻两个,还是得有共同话题的,不然生活多无趣啊,人又不是牲口得一直一直繁衍配种,还是得有精神文明的。”
晚棠睨着他:“这话在你嘴里说出来,太稀罕了。”
赵寒柏将烟头熄了,勾住她的脖子,朝自己这边揽,狠狠亲她一口:“我浑身都是宝,哥哥我的事儿,你不知道的多着呢?要不一会儿回去,我让你检查检查,别以后抱怨说我不给你机会深入了解。”
晚棠气笑了:“你耍流氓真有一套。”
赵寒柏:“是吗?领会领会?侍候了一晚的孩子,这会儿该轮到我高兴了。”
话音落,人一把抱起晚棠,笔直朝着公寓上去。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晚棠趴在他的肩头,脸蛋带着薄红,无奈又纵容。
但她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