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原来老爷子知道他的心思。
两个身份差距巨大的男人,一口闷了。
辛辣的白酒下肚,那是一个痛快,狠狠地冲刷了六年的悲痛与毕生的遗憾。
林老爷子醉了,或许只是高兴坏了,抱过两个孩子好好亲亲,最后搂在怀里,这是寒笙的孩子啊,是寒笙流落在外面的骨肉。
一旁,赵寒笙静静望着外祖父。
然后,伸手摸摸爱林与爱晚的小脑袋。
六年,虽然经历了打鱼村落生活,却未磨平他的气质,换了件白色衬衣与灰色的毛背心,仍是斯斯文文的,只是年纪看着稍长,26岁的人看起来像30岁般稳重。
翠珍面容清秀,差不多一般大,两个孩子都是虚四岁。
翠珍一直生活在村子里。
头一次见这阵仗,亦是不安,她仰头望着丈夫,稍后赵寒笙轻揽她的肩膀以作安慰。
……
热闹一天。
傍晚时分,落霞漫天,庭院里响起了小汽车的声音。
赵母拉着小儿子与儿媳的手,欢喜说道:“是寒柏从瑞士赶回来了,恰好晚棠飞过去度假,两人就一起回来了。对了寒笙,晚棠是你大哥的女朋友。”
赵寒笙的脸,微微一僵。
晚棠?
是,何晚棠吗?
翠珍发现丈夫异常,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赵寒笙收敛起来,轻轻摇头,温柔一笑。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