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漕运总督衙门,按察使的关系非同一般,你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又道,
苏知政平静道,”那又如何?”
“哎呀,这政令刚下来,大家都在观望,我瞧着苏杭那边,只把公文放着,全然没有要推行的意思,怎么就你一个人要一意孤行?这不是要被枪打出头鸟?”
苏知政说道,“王贤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更名田乃体恤百姓仁政,我身为知府,岂能因惧惮这些强权,不顾朝廷法度和百姓生计?我不仅要推行更名田,还会让更多人来认领。”
王崇蹙眉,叹气,说道,“但愿…但愿是我多虑了!”
“多谢王兄了。”
王崇走后,苏知政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探进门来,李氏生得秀美,或许是身子底子弱,面色总显得有些苍白。
她缓步走进来,轻声问道,“老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知政忙握住李氏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关切,“怎么出门不多穿一件?特意来寻我,可是有事儿?”
李氏盯着握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