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好在这一次张氏和皇后都有了身孕,倒是好消息,但总要再给皇帝再找个合适人选伺候才是。
如今皇帝也是长开了,倒也不怕了,开枝散叶,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
苏麻喇姑笑着说道,“奴婢已经叮咛过了,断不会让她受委屈。”
有时候一个人颜色太出众,很容易被人盯上,更不要说如今那位中宫正是个不容人的。
晚上,坤宁宫的窗棂外飘着几片树叶,殿内却静得压人。
皇后赫舍里氏斜倚在铺着云锦软垫的卧榻上,素手轻轻覆在隆起的小腹上,眉尖拧成的结比外面乌云还要要沉。
“撤了吧。”她抬眼扫过膳食,白玉盏里的金丝燕窝还冒着温气,可她连碰一碰玉箸的心思都没有。
佳嬷嬷连忙上前,哄道“娘娘,您怀着龙胎哪能空着肚子?皇上许是被琐事绊住了,您再歇会儿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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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皇后呵出声,伸手就将案上的玉盏扫落在地,青白玉碎成几瓣,里头的金丝燕窝泼了满地,甜腻的热气混着怒气往上冲,“往常隔着三日总会过来的,今日从午后等到现在,连个传口信的小太监都没有。”
“奴婢派人去打听打听吧。”这会儿兰英虽然不像是以前那般受宠,能在御前伺候,但是打探个消息还是可以的。
皇后却道,“打探什么?左右不过来了新的秀女,看花了眼,我怀着他的皇长子,在这儿饿肚子等他用膳,他倒好,在储秀宫看那些狐狸精!我这皇后当得,还不如路边的娼妓体面!”
佳嬷嬷膝行两步,死死按住皇后的手,声音发颤,“娘娘快别说这话!今儿选秀是太皇太后特意叮嘱的,说是几年都没选了,规矩都要没了,重要是为那些亲王阿哥们的婚配,皇上也是碍于孝道而已,哪里有什么看花了眼。”
“再说,您要是气坏了身子,龙胎有个闪失,岂不是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得逞了?”
皇后看了眼钮钴禄氏住的承乾宫方向,目光像是淬了毒,阴狠无比,“你说的对。”她猛地撑着软榻坐起,她是大清的皇后,有什么可畏惧的。
“备轿!先去承乾宫,再去储秀宫,我倒要瞧瞧,谁看我笑话,今儿就得去给她们立立规矩!”
佳嬷嬷心里着急,但是去不敢规劝,这时候说,只能是火上浇油。
一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钮钴禄氏住的承乾宫,那宫殿刚好在坤宁宫旁边,凤撵不过抬了一会儿就到了。
钮钴禄氏身着藕荷色衣裳,头上只插了一根簪子,看起来素净无比,早在殿门内候着,见皇后扶着宫女踏进门槛,忙屈膝跪伏在地。
“臣妾恭迎皇后娘娘,娘娘圣安。”她的声音压得温顺,额角垂落的碎发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皇后没有叫钮钴禄氏起来,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吹着茶,却也不喝,只望着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