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去其他城市给我带回来的生日礼物。她那时工资少,攒了好几个月的钱才能买下它,我无论什么场合都会戴着!”
他细数这些年的每一个甜蜜片段,像是用这些细碎的美好来证明两人之前有多恩爱。
他每说一句,就让背对着他的男人脸色阴沉一分,眼神也逐渐变得凌厉,如寒夜中的利刃。
执政官的怒火在心底迅速蔓延。
时延却仍不死心地挑衅,“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我!她和你在一起,不过是迫于你的权势罢了!
你如果不是执政官,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她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你的年龄、性格、习惯都和她毫不相配!你还能给她什么?又霸占着她做什么?你不过是贪图她年轻漂亮,你根本没有我喜欢她!”
时延有些口不择言。
准确地说,他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忽略了惹恼对方的下场。
可遗憾的是,执政官的怒火竟在听完他这一通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后,神奇般地散了许多。
他甚至觉得自己因为这种人生气,有些可笑。
黎曜转过身,打量了一眼气得胸膛起伏的年轻男人,语气从容地反问:
“所以,这是什么失败者的退场感言吗?”
见时延瞳孔收缩,他又问了句:“要不要再给你发个荣誉证书什么的?”
大领导鲜少这么嘴毒。
他声音低沉和缓,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时延的心上。
时延嘴唇轻颤,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解,挥舞的拳头像是砸进了棉花里,又生气又憋闷。
嫉妒和不甘在心底拼命撕扯着他,却无力挣扎。
黎曜向他走了两步,强势凌厉的气场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逼得他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可骨子里的骄傲又让他挺直了腰板。
黎曜低眸看他一眼,声音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置疑。
“我能给她的,你永远给不了;她喜欢我的地方,你也永远不会知道。
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
平平静静的一句话,却直戳人心肺。
时延眼睛通红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心底蓦地窜起一股冲动,让他几乎忘了后果,猛地挥出拳头。
这一拳带了十足的力道,可却被对方稳稳地接住。
黎曜面色沉冷,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面,“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年轻人,还以为挥舞拳头就能解决问题?真是可悲。”
说罢甩开他的手,满眼鄙夷。
与此同时,两个黑衣人迅速从暗处走出来,虎视眈眈地望着时延。
黎曜随意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目光扫过停在楼下不住闪烁的警灯,“好心”提醒,“无处发泄怒火的年轻人,去看看你父亲吧,否则下一次见面,就要隔着铁窗了。”
时延瞳孔骤然紧缩,脸色一瞬间苍白,“你做了什么?”
黎曜漫不经心地挑眉,“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父亲。”
时延倒退两步,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宴会厅走去。
黎曜勾住领带松了松,胸口有些闷。
视线落在时延腕间那块手表上。
金属表带反射着冷光,只是一闪而过,却在某人心头轻轻刺了一下。
执政官大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不太舒服。
明天是他的生日。
可他的小姑娘,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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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曜返回宴会厅的时候,经侦大队已经将时元盛逮捕。
时延想要上前,却被警察一并按住。
蒋梅脸色惨白地被人扶着,完全吓傻了,哆哆嗦嗦地一个劲儿地念叨着“怎么办”。
在场的所有人心生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