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离开后,屋内的气氛依然凝重。
老人靠在椅子上,面色苍白,而他的儿子刘建国则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用力拍打着大腿。
“爸,你看看,都是因为你的固执,现在好了,连累了人家小兄弟。”
刘建国的声音里带着埋怨和焦虑。
我看了看这对父子,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刘叔,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刘建国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
“你想想,短短一个月输掉二十多万,这正常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就算运气再差,也不至于这样。”
刘建国摆摆手,“小兄弟,你不懂,赌这个东西就是这样,有赢有输。
再说,跟我打牌的都是多年的朋友,他们不可能骗我。”
“朋友?”
我冷笑一声,“就是因为是朋友,才更容易上当。”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建国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在牌桌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别人出老千能逃过我的眼睛?”
看着他一脸的不服气,我知道光靠说是没用的。
“既然这样,那你带我去看看。”
“看什么?”
“看你和你那些朋友打牌。”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真的没问题,我给你道歉。
但如果有问题,你得听我的。”
刘建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行,那今天晚上就有局,我带你去看看。”
夜幕降临,我跟着刘建国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普通的居民楼里。
敲响三楼的门后,一个中年男人打开门,看到刘建国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老刘,来得正好,就差你了。”
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这位是?”
“我朋友,来看看热闹。”
刘建国介绍道。
“欢迎欢迎,多个人多分热闹。”
男人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
屋内已经坐了三个人,见我们进来,都起身打招呼。
我仔细观察着这四个人的表情和动作,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老刘,今天手气怎么样?”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问道。
“还不知道,看天意吧。”
刘建国苦笑着坐下。
我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装作随意地观察着牌桌。
麻将开始后,我现了几个细节:那个开门的男人偶尔会用手指在桌子下面敲击,而另外两个人会在某些时候做出细微的手势。
更关键的是,我现戴眼镜的男人在码牌的时候,动作特别快,而且总是在某个特定的位置停顿一下。
果然,刘建国的运气“依然很差”
,连续几局都是小胡或者点炮。
我注意到,每当他要胡大牌的时候,总会有人恰好胡牌截胡。
“老刘,你今天的手气真是…”
戴眼镜的男人摇摇头,“要不然今天就到这里?”
“不行,我得把输的赢回来。”
刘建国红着眼睛,“再来几局。”
就在这时,我突然站了起来。
“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我,戴眼镜的男人问道:“怎么了?”
我走到桌前,伸手拿起了刚才戴眼镜男人码的那摞牌。
“我想看看这些牌。”
“你干什么?”
戴眼镜的男人脸色一变,伸手要抢回牌。
我轻松地避开他的手,将牌摊开。
果然,这摞牌的顺序被人为调整过,清一色的牌几乎都集中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戴眼镜的男人额头开始冒汗。
“还要装?”
我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