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罪?
虞岁:“他也在破解古碑文?”
薛木石道:“我也是今天听人说起的,盛罪似乎还挺认真,名家的弟子们像是在为了破解古碑文的事在打赌,赌谁先破解古碑文找到浮屠塔碎片。”
虞岁若有所思道:“我明天去问问。”
盛罪那阴晴不定的怪脾气,比他在九流术的天赋能力更令人印象深刻。@虞岁差点没记起来盛罪也是名家的天才。
第二天一早,虞岁做回了“乖巧懂事温柔体贴好妹妹”这个角色,买了早膳给盛罪送去。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舍门,好一会才有人来。
来开门的是牧孟白,他打着哈欠揉着眼,衣衫不整又头发凌乱,眼下青黑一片,下巴都有一圈青色的胡茬,看样子像是沧桑了几十岁。
牧孟白开门的时候嘴里还没好气地抱怨着:“谁啊大清早的,是不是吃饱了没事”
等他揉开眼睛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后,后话都卡在喉咙里,牧孟白吞了口水,活像是见鬼一般抖了抖身子,颤抖着声音:“妹、妹妹。”
“牧师兄,”虞岁笑盈盈地望着他,“我来给你和三哥送吃的,我能进去吗?”
“可、可以,不不,不可以,妹妹你先等等!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牧孟白下意识地要迎虞岁进去,挪步的瞬间想起自己现在的形象,顿感崩溃,连忙把门一关,飞速回房去洗漱。
牧孟白刚跑进自己房间,又飞奔出去一脚踹开对门喊:“妹妹来了!”
睡下不久的盛罪:“”
他紧皱着眉头,在准备弄死牧孟白的时候听清他的话,有几分狐疑,披上外衣出去开门看了眼,发现真的是虞岁后,才又清醒了几分。
上次梅良玉来送早膳,他只觉得那小子是来投毒的,这次看见虞岁送吃的来,盛罪只觉得暖心,开了门让人进去,又朝牧孟白的屋子喊:“没把自己收拾干净前别出来。”
虞岁一进屋,就看见贴满墙壁的纸张,每张白纸都写满了墨色的字符咒文,有的字她认识,有的字她不认识。几面墙都密密麻麻贴满了,没法贴在墙上的,都散落在地面,桌上铺开的纸张还是新的,没有沾染任何墨迹。
“放这吧。”盛罪随手将桌上的纸张挥开,示意虞岁将食盒放桌上。
虞岁回头朝他看去,发现盛罪的脸色也有些疲惫,像是几天几夜没休息了。@“三哥,这些都是你写的吗?”虞岁一边放东西,一边眼神示意那些墨纸,“我听人说你在忙名家的赌约,跟人赌什么时候能破解古碑文。”
“差不多。”盛罪拉开椅子坐下,脸色阴沉,“忙了几天,也算有点头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