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兵家重台三狱,因此断臂一事也有虞岁插手的痕迹。
无论如何深想,都无法得知她是怎么做到的,那时候她远在太乙—一楚锦伸手抓住隐隐作痛的右臂,五指深陷进衣物里,面容带了一分戾气:“南宫岁”
“我如今可不姓南宫了。”虞岁笑着打断她,“但你们也不配知晓我的名字。”
“我竟不知你有如此野心,竟然早早布局至深!”楚锦怒极反笑,“可你算计到最后仍然是一场空!
被剥夺南宫姓氏,永远都无法成为南宫一族未来的家主!”
“南宫一族如果是靠姓氏来决定家主的,那也不过是个三流世家,有什么好觊觎的?”虞岁嘲笑道,“也就你这种没脑子的可怜人才会将它当成宝。”
楚锦冷声道:“得不到以后才在这里装不稀罕,那你之前做的那些又是为什么?你如今的样子才是可怜。”
“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当初是你非要让我参与玄魁的生意,因为你愚蠢地想要试探我,却得到了你无法承受的结果。”虞岁静静地望着楚锦,笑容耐人寻味。
楚锦似乎也想起来了,脸色随之变得难看。
当初是她选择用玄魁来试探虞岁的实力,却没想到虞岁藏得如此深。
“这十多年,你一直都在装疯卖傻吗?”楚锦问出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不甘心,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论装这件事我可不及阿姐你呀,你可是假死在外装作玄魁百寇的身份多年,谁都不知道青阳的玄魁百寇竟然是南宫王府的大小姐,南宫明的女儿。”
虞岁举了举手里的伞:“要不是我打着伞,都想为你鼓掌赞叹一番。”
楚锦神色莫测,虞岁则天真问道:“阿姐,你觉得是做王府的小姐好,还是当玄魁百寇好?我要是不当南宫王府的郡主了,爹爹会不会也让我当个玄魁百寇玩玩?”
“你做梦,玄魁的生意是我做主,就算是父王,也不能擅自插手!”楚锦沉声发问,“你装了这么多年,如今是摊牌不想再装了?”
“没必要了。”虞岁轻轻耸肩。
楚锦冷笑道:“确实没必要了,你以为成为九流术士后,父王会改变主意,但没想到你在父王眼中,仍旧是一颗必定会被舍弃的棋子。"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缓缓松开抓着右臂的五指,重新恢复冷静和傲慢地看向虞岁:
“给你最后一个忠告,好好想想把息壤交出来的时候,怎么才能让自己少痛苦一些。”
“真的吗?”虞岁惊奇问道,“我若是需要兰毒止痛,阿姐愿意给我吗?”
楚锦像是在看将死之人:“看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要多少给多少。”
“阿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我手里,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虞岁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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