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凑头过去看。
魏明安朝破晓浅浅一笑,摸摸好奇的乖乖脑袋,接着写。
半晌。
魏明安把小本倒转,展示给他们看。
“他是那种,有点执着于自己的本事的古怪高人。”
“哥如果真有事,他一定不会不管的。越古怪的人越是这样。只不过哥在医治的时候,肯定不少受罪。他沉浸在自己的医术里,哥受苦,他说不定还有快感。”
江辞附和,“是这样的,哥,包括魏明安,就像他的...呃,作品。”
魏明安狂点头。
“虽然我不忍心,但是哥”,江辞叹了叹,“哥自己也明白,我们等吧!”
“好呢”,破晓戳戳江辞的脸,“当然要等,但是你要不要去如厕噢。”
江辞讶异,“破晓你是我脑子里的蛔虫啊。”
“什么什么?”
破晓没听懂。
江辞莞尔,攀上了他的肩,凑在破晓耳边,大声道,“就是你好了解我!”
破晓被震得一激灵,无奈地打了下他的屁股,“调皮阿兄!”
“嗷呜呜小鱼~”
...
直到月过中天,小门才打开。
三人如同被惊起的雀鸟,猛地弹起,几乎是扑了过去。
云庭知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谷主,我哥哥他如何?”
小屋里的江辞和魏明安也伸着脑袋听。
甚至,魏明安扶着江辞,让他探身去更远的地方听。
云庭知啧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打量了他们一番,“没死呢。”
沈亭御一噎。
沈离按住他,端上温和的笑意,行礼,“谷主,那您医治完了吗?”
云庭知挑眉,“当然没有。他很复杂,你不知道?”
“谷主”,沈离好脾气地接着行礼,“那您可是有何需求?”
云庭知笑了,指着沈亭御,“喏,去给我做碗面。”
沈亭御一愣,“啊?”
“让你去就去!”
云庭知陡然拔高声音,语气凶恶,“怎么?求我救人,连碗面都舍不得?”
沈亭御只是蓦然被凶,有些茫然罢了,这会儿反应过来,规矩行礼,“是,谷主。”
转头跑走了。
云庭知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半晌。
沈亭御稳当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了过来,“谷主请。”
“嗯~香~”
云庭知舔舔嘴巴,转头进去了。
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破晓有些惊到了,“就完了?”
“昂”,沈离更无语,“走吧,估计饿了。”
破晓气呼呼地牵着沈离进小屋,“阿兄!二哥!我就没见过脾气这么臭的人!”
江辞噗嗤一笑,“震惊小鱼了是不是?”
“昂哈”,破晓嘟囔,“我以为完事儿了,谁想到是饿了。”
“毛病!”
连破晓都骂了。
那边聊着聊着,云庭知把碗送出来了。
刚才还骂骂咧咧的破晓飞一样地去洗碗。
沈离笑倒,“这小鱼也挺奇特的。”
“乖”,江辞温声道,“你去睡觉吧,我们等着。”
“臭阿兄”,沈离捏着他的脸,“我睡得着吗我!”
“啊不臭不臭香的!”
江辞打滚。
“调皮!”
...
屋内。
石床上的郭逸之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禾苗,恹恹地瘫软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破碎的颤音。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碾过一遍,那深入骨髓的剧痛余波还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