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苏瑾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们,会为我们,斩断一切荆棘。”
苏瑾的身体微微一颤,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啊。
有夫君在,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无论是县尉,还是什么陈家,在自己男人那神鬼莫测的手段面前,都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
清河县,东城门。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
守城的兵丁,懒洋洋地靠在城墙上,对着过往的行商百姓,吆五喝六,不时地敲诈几个铜板,引来一阵阵敢怒不敢言的低骂。
就在这时,一队约莫五十人的队伍,出现在了官道之上。
这队人的出现,瞬间就让原本嘈杂的城门口,安静了半分。
无他。
只因为这队人的气势,太过独特!
他们都穿着最普通的粗布短衫,脚上是沾着泥土的草鞋,看打扮,分明就是一群从乡下来的泥腿子。
可是,没有一个守城兵丁,敢上前去勒索盘问。
因为,这五十个人,走得太整齐了!
他们排成五列,每一步踏出,距离、节奏,都分毫不差,仿佛是一个人走出来的一般!
五十个人,却只发出一个脚步声!
他们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兵器,但每一个人的腰杆,都挺得如同出鞘的利剑。
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乡下人进城的激动与好奇,也没有面对官兵的畏惧与谄媚。
有的,只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那是一种视万物为刍狗的漠然!
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从这支队伍中弥漫开来。
原本还在嬉笑怒骂的守城兵丁,只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矛,手心全是冷汗。
这哪里是五十个乡巴佬?
这分明是一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百战之师!
为首的一名青年,走到了城门官的面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小锭银子,扔在了桌上。
那名城门官,哆嗦了一下,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结结巴巴地说道:“够……够了,诸位好汉,请……请进!”
为首的青年,依旧没有说话。
他带领着身后的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进了清河县城。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多看那些守城兵丁一眼。
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那几个守城兵丁,才仿佛虚脱了一般,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娘的……这……这些人是哪来的?”
“好可怕……我刚才感觉,只要我敢多说一个字,脑袋就要搬家了!”
“闭嘴!就当没看见!这种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这支队伍,自然就是秦少琅麾下的【玄甲卫】。
为首的青年,是五十人中,被灌输的战斗经验最为丰富的一个,秦少琅赐名,秦一。
进入县城之后,秦一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唰!”
身后的四十九人,瞬间化整为零。
他们以五人为一小组,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高效。
每一个人,都像是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忠实地执行着脑海中唯一的指令。
查清陈家!
三日之后,血洗陈府!
……
与此同时。
清河县,陈家府邸。
“砰!”
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瓶,被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