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走进学堂,打算往自己的位置走去,却发现姜轻语不但挡住了她的去路,还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
而谢玉娇跟在姜轻语身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时宁心中升腾起意思烦躁,她深呼吸一口气,白了姜轻语一眼,吐出一句话:“姜轻语,麻烦你,滚开。”
姜轻语满脸不悦:“沈时宁,你是不是跟裴世子一起来学堂?你们坐同一辆马车?你们一起走进书院?一起来到学堂外才分开?”
“是又如何?”姜轻语反问一句。
姜轻语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凭什么?”
沈时宁微微皱眉,烦躁之意难以克制:“姜轻语,你有完没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少来管我的事情。”
“我表姐……”
姜轻语想要说什么,时宁却没给她机会,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你表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表姐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表姐知道你打着她的名号四处做丢人现眼的事情吗?若是你表姐并不知道你之前一直丢人现眼,那你是不是应该经过她的同意再出来丢人现眼呢?”
姜轻语一噎,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做的事情,表姐确实不知道。
这些,是丢人的事情吗?
姜轻语想着,缓缓退到一旁去。
一旁的谢玉娇看到姜轻语退缩了,微微皱眉,看向时宁,说道:“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轻语郡主呢?轻语郡主为她表姐仗义执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她表姐,这是有情有义的表现。你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说轻语郡主这是丢人现眼呢?”
姜轻语听了这话,退缩的脚步停住了。
时宁扫了一眼谢玉娇,开口道:“我光说她忘记说你了是吧?谢玉娇,你不是号称谢家的福星吗?不是号称回到谢家,可以带着谢家人平步青云平步青云吗?怎么短短时间内,谢家死了两个儿子,伤了一个儿子?谢文邦那老头子也出事了吧?我看你怕不是个灾星吧?”
“你……”姜轻语惊愕地看着时宁,没想到时宁会这样说。
之前时宁明明反驳了哥哥说她是灾星的话。
时宁自然对福星和灾星的说法,不屑一顾。
按照老师的说法,这只是无能之人的诸多借口罢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利用这样的说法。
老师说过,言论不必再执着于辨明对错,多关注好用不好用。
她没给姜轻语反驳的机会,做出一副忽然想到什么的表情:“说来,姜轻语跟你混在一起之后,也是无比倒霉吧?又是中箭,又是丢脸的!”
“你……”
时宁继续发挥:“我忽然想起来了,双面绣考核那件事,你明明知道我会双面绣,你也明明知道自己的双面绣拿不出手,你竟然还让姜轻语丢那么大的脸,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谢玉娇下意识地反驳:“我才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哦!”时宁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不是故意的,那就是灾星体质,谁靠近谁倒霉!”
时宁说完,嫌弃地看了一眼谢玉娇,随后绕了一圈,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对谢玉娇的厌弃。
姜轻语看了一眼谢玉娇,也飞快远离了谢玉娇。
谢玉娇见状,慌忙追了上去,朝着姜轻语道:“轻语郡主,你别听她胡说,我不是什么灾星,我从来都不是!”
姜轻语看到谢玉娇靠近,也有些慌。
她伸出手指着谢玉娇,开口道:“你站住,就在那里,别靠过来!”
谢玉娇脸色难看,却也只能顿住脚步。
时宁说的没有错,父亲也出事了,虽然父亲说,他的上峰一定会捞他的,可她不确定父亲是不是真的能像上一世那样,迅速成为户部尚书。
她如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