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听话,乖乖地拿下。”
“帮哥管好钱,这里的钱你也随便花,哥有的是钱。”
被如此重视,上官若言眼中闪烁着泪花,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她倔犟地点了点头:“好的哥,我一定帮你管好钱袋子的。”
“既然哥信得过我,我一定把它们保护得好好的。”
陈争手指轻轻抚摸她的侧脸,温柔一笑:“傻丫头,那就多麻烦你了。”
上官若言笑道:“不麻烦,给哥做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哥,对了。”
“这有封信有人要交给你,说什么是……江南商会的人?”
“他们最近在做什么胭脂,让我转告你,他们说要跟你谈一下,想用琉璃去做胭脂盒,技术方面要询问你。”
陈争接过信封,看着上面江南商会
他看着名字,愈发地感觉到熟悉。
“这个人……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上官若言解释道:“此人正是赵德海亲兄长,江南商会赵家的董事。”
听见是赵德海的兄长,陈争那紧皱的眉头这才放松下来。
赵德海为他劳心劳力,看在这份上,他也是能帮也帮。
况且有钱不赚王八蛋,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可以,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吧若言。反正在家里也闲来无事,出去解解闷。”
“路途遥远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恐怕要在江南住上几日。”
江南位于大衡的西南方。
两地相差距离并不算近,有些几十里的。
肯定不能每天开会奔跑。
若是谈成了那就不必多说了。
上官若言开心笑凑了过去,挽住了陈争的胳膊。
“我就知道我哥对我最好了。”
“那我去收拾啦。”
一听出去玩,上官若言蹦蹦跳跳地就去收拾着明天的行礼。
陈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此时,正值十五,天上的月亮正圆
陈争坐在廊桥上,看向那漆黑的星空,思绪突然拉回到了以前。
想起了从小陪他到大的剑十九。
他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你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一走就已经是几个月有余了,期间差点你少爷我就被人给弄死了。”
“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惩罚你。”
“一定也让你给老赵家的小狗屁眼抹一次辣椒水。”
陈争拿着一壶酒,一边喝着一边回忆从前。
也在捋着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月色朦胧,傍晚陈争回到了屋内睡去。
……
另一边,大衡邵阳殿内。
李钰死气沉沉,平静地躺在床铺之上。
周围的下人,小心翼翼地为皮开肉绽的李钰上药。
生怕一个不注意弄疼了李钰,下场就像一旁躺着的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
历经七日的生不如死,虽差一点就要李钰小命了,好在终于挺过来了。
李钰睁开双眼,眼中的戾气竟然比以前更加的浓郁。
“行了,都下去吧。”
李钰长呼一口气,这段时间的麻烦终于解决了,终于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他闭上双眼,刚要享受久违的宁静。
突然,李钰听到头顶上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
警惕的他立马站起了身,手急忙摸向了一旁的长剑。
“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