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大宗师的全力一击,怎么可能会伤到他呢?
要不是陈争故意将护身内力放了出来,哈鲁刚才的一击,打在陈争的身上,便如同打在一个铁做的秤砣身上,
因此哈鲁定会有所察觉,那样的话,陈争便完成不了接下来的计划了。
刚才那五枚飞刀,也有着重要的作用,用来封闭自身的血脉。
通俗地来说,陈争若是装死,普通人定会上前摸着对方的脉搏,以此确认。
可武者都有一套特别的分析方式,只要一瞥一听,便能察觉到对方是否还活着。
当然,要是在战斗中,若是碰见这种事情,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鞭尸。或者用其他办法确认人已经死。
比如抽刀直接砍下对方的头颅,这样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陈争其实也在赌。
这个计划赌的就是哈鲁心浮气躁,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若是成功那这个计划便会顺利进行下去。
可若是哈鲁身心紧密,算了,陈争并未想到这里。
哈鲁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自作聪明。
若是发生什么事情,定然不会冷静思考。
尤其像这种震惊的消息。
陈争拍了拍身上的衣袖:“跟我斗?不自量力。”
“不是很喜欢合作吗?那我就给你们出点难题,考验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陈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这个计划是陈争在马车之前就想出来的。
对方喜欢合作,陈争偏偏不如他们的愿
不如借此机会挑拨李钰和蛮夷的关系。
这个比他杀了哈鲁还要解气。
陈争很快便消失在了这处山头,默默地回到了陈府。
在回来的路上,陈争特意环视四周,时不时地向后看去。
好在,并没有人在暗中观察。
府邸,上官若言像每日那般在门口盼着陈争回来。
看到陈争出现的那一刻,那担心的脸上,才露出久违的喜悦。
“争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上官若言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她仔细看去。
只见陈争那青衣外袍上,赫然出现一片殷红,正是一大片血渍。陈争的嘴角处,也残留着几乎干涸的血迹。
见此一幕,上官若言不禁心里咯噔一下,眼中瞬间便涌入了泪花。
她急忙地上前去查看陈争身上的伤势,仿佛将陈争当成自己的宝贝来看待。
“争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流血了?”
上官若言眼神满是心疼,声音颤抖的上前询问着。
看到陈争受伤,她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
陈争淡然一笑:“没事,都是鸭血,不信里看看。”
他把胸前事先准备好的鸭血拿了出来,早就被陈争捣成了粉碎,这样才更加的真实。
刚才吐出来所谓的内脏碎片,也就是这个鸭血。
陈争强忍着恶心才生吃进嘴里的,以至于陈争现在的嘴巴还发腥,好在起了作用,也算是值得了。
上官若言似乎有些不信,上前用手指捻了捻,这才发现真是鸭血,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若言,去帮哥接一壶水,哥要冲个澡。”
忙了一天的陈争,身上又淋着的鸭血,身上难免不舒服。
上官若言点了点头,眼角还残留着刚才的泪水,转过身就走进屋内接热水。
陈争则是脱下了衣服,这才看见胸脯处黑红了一大片,里面积满了瘀血。
为了不让上官若言担心,特意等她走后,才施针将自己胸口处的瘀血放出。
鲜血“哗啦啦”地流躺在地上。
整个过程,肯定会有些疼痛。
可对于陈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