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起来,我一定把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对!有种就给爷一个痛快!”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来时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为前往国公府的同伙,做好拖延准备。
听着对方漏洞百出的激将法。
“这么想死?怕是有诈吧?”
陈争冷哼一声,瞬间想通了关键。
“想拖延时间?难不成……调虎离山?”
众人心里一咯噔,但那瞬间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他们强装镇定,生怕对方看出端倪。
要是计划出了问题,迎接他们的下场可比死亡还要恐怖万倍!
“哼,果然如此。”
陈争站起身,看破了对方的计划。
“没功夫陪你们闹了,小爷我要回家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瞬间血色尽褪。
冷汗涔涔而下,尤其想到李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手段。
“不!陈争!求你,杀了我们!”
“求求你,给我们个痛快!”
几人再也顾不得硬气,挣扎着向陈争的背影祈求,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陈争蹙着眉,心中一紧。
果然是家里出事了!
他身形一晃,迅速朝着城内国公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现如今,自己父亲陈震年在朝内,定然不会有危险。
家中只剩下上官若言一人。
有护卫不假,可要真有武者闯入,定然是防范不住。
这一点,他是武者他最清楚。
一想到这里,他眼中满是慌张,担心得心脏乱跳。
“不好!若言有危险!”
……
另一边,国公府。
庭院内阳光正好,上官若言无事可做。
正安静地坐在房门外廊下,手中拈着细针,专心致志地为陈争绣着一方手帕。
白色的丝帛上,一对戏水鸳鸯已初见雏形。
旁边还用秀气的丝线勾勒出“争言”二字。
其中寓意不言而喻,写着她与陈争的名字。
一想起那晚自己情动之下,主动亲了陈争一口。
上官若言的脸颊就禁发红,嘴角噙着一抹羞涩的笑意。
两人之间那层窗纸终于捅破,让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争哥哥,若言,一辈子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谁啊?”
上官若言抬起头,扬声问道。
门外无人应答。
她疑惑地蹙起秀眉,放下手中的绣活,起身走到院门旁。
迟疑地打开房门向外望去,可门外却半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奇怪,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她喃喃自语,摇了摇头。
随后关好门回到廊下重新坐下。
拿起了未完成的绣帕,继续织着。
然而,没过多久。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
上官若言刚要再次起身,心中却莫名一紧。
明锐的感知,让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她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望向门口。
下意识地后退,顺手抄起了靠在廊柱旁的一根硬木棍。
可敲门声并未停止。
门外的声音突然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砰砰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