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这时,后面马车上的陈震年也下了车。
看着在雨中相拥的二人,既感欣慰又有些不合时宜。
于是故意重重地咳了两声。
“咳!嗯!”
上官若言这才惊觉失态,连忙从陈争怀中挣脱出来,俏脸绯红。
她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唤道:“国公大人。”
陈震年笑着点了点头。
“外面下着大雨,别淋湿得了风寒,进屋去说。”
陈争笑了笑,对上官若言温声道:“先回去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
“等我见完父亲,再去找你说话。”
上官若言乖巧地点点头,弱弱地应了一声:“嗯,我等你。”
这才不舍地回进来府门。
陈争跟着陈震年来到书房。
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雨声。
陈震年转过身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陈争。
他沉声问道:“争儿,你老实告诉为父,你这次失踪,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你……学武了?”
陈争心中一惊,暗道父亲眼光毒辣,面上却故作惊讶:“爹,您怎么瞧出来的?有这么明显吗?”
陈震年轻哼一声:“这还不明显?”
“你如今气息绵长,眼神内蕴精光,步履沉稳如山。”
“周身那股子内力气势,虽刻意收敛。”
“但在我面前,几乎要冲天而起!”
“寻常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为父好歹是武道中人,谁能看不出来?!”
“你现在的修为,恐怕已不在为父之下了!”
陈争见瞒不过,便将自己在哀牢峰渊底如何被那邋遢男子所救,又如何被传授武功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亲陈震年。
陈震年听完久久不语,只是用手捋着胡须,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掉下万丈深渊还没被摔死?”
“这世上竟还有这等传说中的强者存在?”
他喃喃自语。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猛地抬起头。
他目光死死地盯住陈争,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争儿!既然如今你都能从那万丈深渊一跃而起!”
“这意味着……你如今……”
他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着陈争。
“你当真不是在跟为父开玩笑?!”
“这满打满算才几日功夫?”
“你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提升到如此……如此恐怖的境地?!”
由不得陈震年不怀疑,武道一途,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水滴石穿。
哪怕是他自己,被称为武道天才,修炼至今也已花费了数十年光阴。
就算是两千丈深渊,他也无法一跃而起。
更别说万丈深渊!
而陈争短短数日,从一个未曾习武的文人世子,一跃成为内力磅礴的顶尖高手,这简直颠覆了常理!
根本就不可能!
陈争见父亲满脸的难以置信,知道空口无凭。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道:“爹,眼见为实,您随我来。”
说着,他当先走出书房,来到院中。
此刻雨势稍歇,但天色依旧阴沉。
陈震年满心疑惑地跟了出来。
陈争站定,指向院子一侧那堵坚固的青砖围墙,对陈震年说:“爹,您看好了。”
只见陈争并未摆出任何花哨的架势。
只是随意看似轻飘飘的一拳,朝着那堵围墙隔空轰出!
然而,下一刻——
“轰隆!!!”
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炸开!
那堵厚实的青砖围墙,在被拳劲隔空触及的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巨锤砸中。
猛地向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