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所带领的北国军队,很快就来到了北国边境。
城墙之上的士兵,见如此浩荡的军队前来。
瞬时间紧张起来,急忙去通报。
刹那间,一大群浩浩荡荡的队伍,急速赶了过来。
还以为是有敌军来犯。
“你们是谁?来我大衡做何事?”
城头上,一名领将向着城墙之下的人高呼着。
陈争看着周围的情况,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城墙完好无损,跟他走之时没有任何差别。
士兵们也懒散松弛,根本就没有那种战前的紧张。
“是我,陈争!”
“北国听说大衡有难,特意前来支援!”
“还请放开城门,让我等进去。”
听见陈争的名字,那领将这才仔细打量。
他特意往前多走几步,确认来人。
直到看清面目后,他这才态度缓和,脸上露出一抹激动。
“原来是陈世子啊?”
“前线不是有人说你死了吗?你……”
前段时间,陈争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八九岁的孩子。
无一不感到惋惜。
还以为陈争真死了。
陈争笑道:“怎么,你还巴不得我死?”
那领将见状,急忙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小的巴不得您回来,百姓和我们甚是想念您啊。”
城墙上的众人,看见陈争的那一刻,脸上也露出了一阵喜悦,高臂欢呼着。
领将看了一眼如此庞大的队伍,抱歉道:“陈世子,人数过多,恕世子体谅。”
“容等刑部尚书和陈国公前来,属下不能做决定。”
陈争点了点头:“好,不急。”
他随即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禁疑惑。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要写信给北国,说请求支援?
不一会,梁康城与陈震年得知消息,就赶了过来。
当陈震年看见眼前的青年那一刻,瞬间激动不已。
“争儿!真的是你?!”
他激动的手指颤抖,自从听闻陈争的恶迅,他几乎每日都无法入眠。
短短几日,苍老了几十岁。
头上的头发白了一大片。
陈争看着父亲苍老的模样,喉咙不禁哽咽。
一旁的梁康城,也不禁欣慰地叹了一口气。
“老陈啊,我就说你家儿子福大,老天都舍不得收。”
“还等着他为我大衡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呢!”
说着,他看下城墙之下的陈争和万名大军,疑惑问道:“义弟,你这是何意?”
“怎么带回了这么多人?”
陈震年听到这二字,原本笑容的脸突然僵硬。
“等等?梁尚书?你刚才叫我家争儿什么?”
“义弟?!”
此话一出,士兵们捂嘴偷笑,小声地议论着。
就连城墙之下,杜芸芸也不禁笑出声。
“陈争,他管你父亲叫老陈,管你叫义弟!”
“你这……”
她偷偷地捂着嘴,怕失态。
陈争尴尬地挠了挠头,打破尴尬道:“那个啥爹,大衡不是信报北国说蛮夷大举入侵,已经攻破我大衡多个城池?”
“信中写请求北国派支援。”
“可今日一看,并不是书信上所说,我这一路怎么没看见哪里打过仗?”
陈震年怒瞪眉毛:“什么?”
“我大衡何时发送过这种援助?”
他极力地反对道:“不可能!”
“虽然蛮夷虎视眈眈,一直在想进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