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池,屠城雪耻!”
可汗加奴烈听着,脸上的暴怒渐渐化为一种更加残忍的笑意。
他缓缓坐回虎皮椅,手指用力地敲打着扶手。
“好……好一个毒计!”
“兀朮,你果然是我东蛮最狡猾的狐狸!”
加奴烈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意,“就依此计!卮遲鲁!”
“末将在!”
巨汉上前一步,地面为之一震。
“你领本部最精锐的三千狼骑,藏于东城外十里林中。”
“谈判之日,见到城门信号,便给我全力冲锋!”
“第一个杀进城里!我准你三日不封刀!”
“哈哈哈!遵命!”
卮遲鲁兴奋得脸上的刀疤都扭曲起来,舔着嘴唇,仿佛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加奴烈最后看向兀朮,眼神冰冷:“兀朮,你去准备国书和谈判事宜。”
“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再出纰漏……你就把自己剥光了喂狼吧!”
“臣,定不辱命!”兀朮深深叩首,眼中满是狠辣。
“陈争,你小子竟然敢耍我!”
“等我踏平你大衡之日,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
国公府门口,马车缓缓停下
上官若言和陈震年得知消息,提前就在门外等着。
车帘掀开,陈争顶着两只乌青肿胀的眼圈,从车上走了下来。
久别的阳光照在陈争的脸上,他感到一阵温馨。
经过一夜的暴打,他那弱小的心灵终于破碎了。
活像一只蜜蜂小狗,右边脸颊更是高高鼓起。
将原本俊朗的轮廓撑得变了形。
他咧了咧嘴,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却因扯动伤口而变得龇牙咧嘴,声音含混不清:“爹,若言妹妹……我回来啦。”
陈震年心中一紧,快步上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儿子:“争儿!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一旁的上官若言早已心疼得眼圈微红,纤纤玉手握着手帕。
想碰又不敢碰他肿胀的伤处,声音带着颤抖:“争哥哥,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疼不疼?”
“没......没事儿!”
陈争强撑着摆摆手,试图维持自己世子爷的风度。
结果动作太大又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嗐,就是回来路上有几个不长眼的毛贼想劫道,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
“被我三拳两脚就打发了……就是不小心,挨了一下子。”
陈争摆手笑道:“小伤,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他含糊地吹嘘着,眼神却心虚地瞟向正在栓马的杜芸芸。
身怕杜芸芸拆穿。
杜芸芸闻言,只是冷冷地朝这边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低声轻哼:“真能吹牛。”
陈震年将这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中已明了七八分。
他将目光转向杜芸芸,问道:“争儿,这位姑娘是?”
“哦哦,爹,这是杜芸芸姑娘。”
“剑十九有点私事要办,暂时离去,她是十九找来临时保护我的高手!”
“这段时间我的安全就交给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