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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嘛,有点特别的味道才正常!
他再次端起杯子,带着一种品鉴稀世珍宝的虔诚,又咕咚一声灌了下去,仿佛喝下的不是茶水,而是琼浆玉液。
看着刘志杰那副将“泻药”视若珍宝,还一脸享受回味的样子。
陈争只觉得肚子里憋笑憋得快要抽筋。
想象着这位刘大公子,今晚即将在茅厕里上演的“喷薄而出”和“一泻千里”,“菊部地区有血光之灾”,终日与恭桶为伴的悲惨景象这画面太美。
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把番泻叶当顶级贡茶喝得这么香的,刘志杰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刘兄慢用,此等仙茗,当细细品味。”
“兄弟我…唉,想起那未卜的前程,实在无心久留,就先告辞了,还得回去想想后事。”陈争装模作样地拱拱手,准备开溜。
刘志杰此刻心思全在“大红袍”带来的“仙气飘飘”的臆想中。
正闭着眼睛,手指随着隔壁隐约传来的丝竹声轻轻敲击桌面,摇头晃脑地吟着歪诗:“不羡鸳鸯不羡仙~此茶入口赛神仙!妙啊!妙!”
听到陈争告辞,他连眼皮都懒得抬,极其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莫扰了哥哥我品茶的雅兴!”
陈争强忍着狂笑,迅速转身,几乎是逃出了兰芷轩。
直到下了楼,走出醉香阁那喧嚣的大门,被晚风一吹,他才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肩膀耸动大笑出来。
侍立马车旁的剑十九,一脸茫然:“少爷,何事如此开怀?”
陈争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一步跨上马车,畅快地笑道:“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就是想着今晚有人怕是要化身‘茅厕战神’,与那五谷轮回之所大战三百回合了!”
“此等盛况,岂能不乐?”
他想象着刘志杰捂着肚子,在茅房和卧房之间来回冲刺的狼狈样子,心情大好。
“茅厕…战神?”
剑十九更加困惑了,挠了挠头。
突然就想明白了,原来刚才公子让他买的是泻药。
他从小在陈府长大,是陈震年精心培养的死士,对这位少爷的脾性自认为了如指掌。
眼前这个笑得狡猾的少爷,和他记忆里那个惹是生非的纨绔,简直判若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