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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你家被你爸妈下药陷害。
一晚上啊,你爸妈是真狠啊,是要我命啊。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怎么会烦躁,害得我妈想不开自尽!
徐珍妮,你就是个扫把星,今天我必须打死你这个没人要的烂货,废物!”
“害人精,我打死你,打死你!”钱红兵疯了一般,死命捶打她。
“救命啊……爸,爸,您救救我!”钱父听到她的呼救了,也觉得这件事耻辱。
将头埋在枕头下,充耳不闻。
钱红兵见她还敢求救,顿时打得更凶了。
“叫,你再叫,使劲叫,看看谁会来救你这个烂货!”
“我的钱,还我…啊……别打了,别打了。”徐珍妮趴在地上,爬行,挣扎。
黑暗中,咒骂声,哭嚎求救声,身体撞击在破家具上发出的闷响声。
粗木棍砸在肉体上的钝响声。
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如同地狱乐章。
从这间与世隔绝的破屋里汹涌而出,穿透薄薄的墙壁,在寂静的乡村夜晚穿出很远很远。
起初徐珍妮还能发出尖锐的哭嚎和咒骂。
渐渐的,那声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痛苦到极致的哀鸣和求饶。
到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喘息。
“砰砰砰……”
这声音持续了很久,久到连村子里最好事,最胆大的狗都夹紧了尾巴。
躲回窝里,不敢吵闹。
天色将亮不亮之时,整个陆家村还沉浸在黎明前最深沉的睡梦中。
钱红兵隔壁邻居出来上厕所,他迷迷糊糊地解决完。
看到粪坑里飘着一个什么东西,就好奇地拿竹竿碰了碰。
那漂浮物翻身之后,男人吓得直接摔倒在地。
这好在是解决完了,否则,得吓尿在身。
“啊…啊……杀,杀人了,钱红兵的新妇,死,死了!”
这声惊恐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
众人纷纷出来围观。
陆向东匆匆赶来,叫了几个不怕的中年人上前搭把手,先把尸体弄上来。
好在徐珍妮截肢后瘦弱,没几下就弄上了岸。
那简直不能称之为是一具身体。
徐珍妮宛若烂泥般躺在那里,姿势扭曲的不成人形,那双腿都成了蝴蝶背形状。
身上全是血液,污秽混合物。
脸上更是血肉模糊一片,根本看不出原本的相貌。
只有那双眼睛,惊恐的圆瞪着,几个蛆虫在里面爬来爬去。
她左手死死握着,隐约可以看到那里抓着一些钱和票据。
在联合昨晚听到的动静,众人纷纷后悔。
“钱红兵这个畜生,还有钱卫兵呢?他不是在家吗?就任由儿子这样打新妇?”
“对啊,钱红兵呢!”
“快,找!”不少人开始主动去寻找钱红兵父子。
也有的继续面露惊恐地围着指指点点:“老天爷,这也太惨了……”
“造孽啊,这是活生生打死的啊。”
“唉……也是报应,他们要是不算计人李医生,至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吗?”
“啧啧,你们不知道,就昨天,她还做梦想着嫁给卫国呢,真的是恶心人。”
各种议论,叹息,或幸灾乐祸交织在一起。
陆卫国也站在不远处的人群外围。
他来得不算早,神情平静。
只是远远地看着那间被死亡笼罩着的院子。
看着治安队的人黑着脸,面色凝重地进进出出,看着村民们脸上那复杂难言的表情。
前世,他像是一条野狗死在冰冷的山崖下,无人问津。
今生,徐珍妮以这种方式结束,却引来了半个村子的人围观。
收敛情绪,对身边的爱人柔声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