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袭击很快便结束了。
那些神出鬼没的米戈也在这一刻消失，好像上京市在此刻又恢復往日的平静。
但是，
有一些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李无量踢了一脚身前的米戈尸体，见没有了任何动作，也是当即转过头和两人说话。
不料。
林七夜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一拳打了过来！
砰！
李无量身形定在原地，这一拳好像是打在了钢板上一样，发出了一声脆响。
他的身体已经和米戈的外壳硬度差不多了。
林七夜这愤怒的一拳，並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让他的拳头震出鲜血。
血液顺著李无量的脸颊往下滴落。
林七夜双目血红的咆哮道：“李无量！”
“你疯了么，那是禁忌，大夏所有人都在忌讳这份力量。”
“你说你有办法恢復，我们兄弟都可以替你遮掩，但是你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这份力量使用出来，大夏难有你容身之地！”
百里胖胖这一次也是罕见的没有站在李无量这一边，也是显得有些失落的说道：
“是啊无量，如果你不用，我们拼死都可以保住你，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你已经在所有人的眼中展露出了这一份力量。”
“你是在逼天庭也是在逼叶司令。”
有的先河不能开，就像是被克系污染之后，少有人会保持理智，甚至无法自控。
如果李无量这一次就这么过去了，那以后面对克系神明的攻击，难道所有被污染者都要带回大夏境內么
这说不过去！
说不定还会有心之人利用。
李无量擦去脸颊的鲜血平淡道：“我就算不用，这一件事就会忽略过去么。”
“別自欺欺人了。”
“畏畏缩缩可不是我的作风，七夜，胖胖，如果天庭真会对我出手，你们不要拦著。”
他並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和安卿鱼的计划。
在这里人多眼杂，尤其是林七夜还有时候藏不住事。
百里胖胖当即说道：“无量，天庭不会对你出手的，这一点请你相信！”
李无量耸了耸肩：“或许吧，好了，该回去了，我还没收摊呢。”
他说著便抬起头看向月亮。
“现在可正是上人的时候。”
林七夜的手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他指著李无量手指不停哆嗦。
“你……你气死我了！”
“回去，我要喝酒！”
他咆哮了一声，便直接转头朝著上京大学的方向走去。
胖胖见状也是追了上去，“七夜等等我，无量你快点，不然他要是想干点啥，我拦不住！”
李无量摆手道：“知道了。”
可当两人离开之后，李无量便是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影快步走来。
“holle，红缨……”
啪！
李无量刚打了一声招呼，红缨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看著红缨那比林七夜更为气愤和悲伤夹杂的表情，也是有些沉默了。
红缨轻咬嘴唇，隨后低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没有了力量，当一个普通人不好么。”
“你要是还想当守夜人也可以教大家剑道，哪怕你去卖酒大家也都会捧你的场。”
“但你为什么要加入它们！”
她说著，便一把抓住了李无量的领口。
红缨此刻也才注意到李无量的面容和身体有了改变，是人，但又好似没有情感一般，像是假的。
她伸出手轻抚著李无量的脸颊，脸上的愤怒逐渐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