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蔡师傅指导他,虽然乔苏要雕的东西按他入行这么多年,也真的没见过就是了。
一直忙到晚上,蔡师傅做了菜,让他留下吃,店里的灯突然不亮了。
蔡师傅腿脚不便,乔苏鼓捣了一会儿开关,也不亮。
“我给靳越群打个电话,问他有空没…”
乔苏出去路边的报刊亭,给靳越群打电话。
靳越群那边正跟着潘伟在一块儿,潘鑫一举从三无人员成了废钢小老板,他和高露露的婚事自然也快马加鞭地提上了议程。
两家人定在滨江最大的荣誉酒楼,靳越群下午原本在堆场那边想着再把运输成本压一压,被潘伟一通急电叫过去。
原来是潘鑫中午不知道跟哪个老板喝醉了,这会儿在房间睡得像一头死猪。
潘伟不知所措:“咋办啊靳哥,嫂子他们一家人都到了,鑫哥根本叫不起来,一醒就是说胡话,鑫哥刚才就让我给你打电话,说让你帮他拖会儿…”
潘鑫也是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有点飘得经不住,靳越群进屋里一看,潘鑫又醒了,拉着他说:“越群,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哥是真心你喜欢嫂子的,跟你嫂子她爸是谁没关系…!你理解哥不!你别看哥现在手里有票子了,但哥对你嫂子比真金还真…!你今天就帮哥这一个忙,不,是跟着哥一块做个见证…!我跟你嫂子,要百年好合,好合一万年…!”
靳越群扶着他,叫潘伟和服务生赶紧给他洗个澡,把衣服穿上。
楼下的贵宾包间里,潘鑫父母都是农村的,有点拘谨,他女朋友高露露那边坐主位的是她爸。
高父叫高鸿安,是原滨江平轧钢厂的书记,在过去钢铁还全部靠计划的时候,他可谓是大权在握,这也是靳越群第一次见这个原先一直给潘鑫批条子的那位,潘鑫那些个老板牵线,想必他这位岳父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