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复仇。
而是去最好的酒楼摆三天的流水宴,大吃大喝,好好补补身子。
沈槐序出门后,一路往刘大叔家跑。
刘大叔家在村子后山的位置,跑过去的时候路过大片大片田野,耕牛角上系着辟邪的红布条,正在犁雨水泡烂的土地。
上次的暴雨冲垮了田埂,有村民挑着瓦罐把泥里的水舀出来,挑到其他地方倒掉。
往远处眺望,山峦起伏,层峦叠嶂。
大雨浇灌后的树木长得是郁郁葱葱,水面烟波浩渺,犹如仙境降世。
沈槐序没心情看这良辰美景,一口气跑到刘大叔家门口,用力砸门:“刘大叔,你在家吗?我有事找你!”
“谁啊!”刘大叔应了一声,抽出门闩打开大门。
此时,他才刚吃早饭,手里端着有豁口的粗瓷碗,不停吸溜着碗里的小米汤。
看到来人沈槐序,脸色有些发沉:“你来干什么?”
虽然昨天是沈槐序提醒了他,但刘大叔丝毫不感激,反而觉得苏喜卖水泥骗钱,沈槐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槐序之所以会把真相告诉她,不过是和苏喜狗咬狗罢了。
“刘大叔!”沈槐序手撑着门框喘粗气,“对不起,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娘制作的水泥效果很厉害,能建房子,能补屋顶,五十年都不会变样。”
“你还要不要,要的话我给你送过来!”
他语气急切,想帮苏喜卖出去水泥,减少心理的愧疚。
刘大叔却把他的表现当成了想骗钱,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