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的热火朝天,三线的状况可谓安宁祥和。
黑体晶簇的破片之下,那些长相千奇百怪的血肉植株寄生伴生生物坚不可摧的躯壳以及深不可测的血条脆的和纸糊的没有任何区别,受困从属者们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战斗力和进食欲。
对,他们现在甚至都有时间干饭了。
这些寄生体和伴生物的卖相虽然是各有各的丑陋,吃到嘴里也是各有各的干哕,但生死攸关,这些家伙也没空在乎那些个了,这地界,准备再好的行军口粮也没法和本土生物所能提供的给养相提并论,甚至于对这些浸淫三线多时的受困从属者来说,接受这种类型的似乎应该被称之为食物但实在又不大像的玩意反倒比雪龙城剩的那几位孤家寡人还有李沧老王来的容易许多,逼到份儿上了啥不吃啊,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早就把自己的亲人朋友命运仆从都炖进锅里了。
“有意思了,这些玩意对他们居然没啥侵染性?”
李沧手里捏着个有棱有角有毛刺儿有刀刃儿的玩意,至少在形状上这东西其实和螳螂是稍微沾点边的,但考虑到它是长在类尸态生物身上的,即使口味刁钻如带魔法师阁下也不大好腆着脸单方面强行将之定义为轨道线口粮。
“哐!”老王手中的页锤已经恢复标准的七棱七页形态,与活化姿态的克系画风相比,羞赧的像一柄合拢的伞,他的手脚、锤子被一堆乱七八糟的血肉赘生物和寄生虫完全缠住,一脑壳过去迎头夯碎了一个光脑壳就有他整个人数十倍大小的脑壳,甩甩头,眼神中的茫然空洞迅速敛去:“人指不定天天吃呢,咱就是说,能不能别老拿您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爱好挑战人家的职业啊?”
受困从属者们:“.”
虽然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未免也太糙了,多少沾点杀人诛心的嫌疑,一群受困从属者深恨为什么身体素质的提升总是伴随着感官敏锐度的死皮赖脸,先听带魔法师阁下的站前动员,再有老王的振聋发聩,我们他妈到底何德何能啊我们。
大G姐剑花飘零,满脸的倔强蘸着鲜血,急促喘息:“没人能顶住这样高强度的无缝鏖战,谁能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的??”
“G姐.”理查德居士这会儿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强殖武器最大的弊端就是对能量的依赖度极高,但凡配套设施和技能少个一星半点,就完全没法适应这种狗腿子来了都得把自己脊椎抽出来当烟抽的工作量,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猛喘:“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他们”
“别他们他们的了,我好像都看见你的阳寿从嘴里喘出来了!”
“.”
看着大G姐几条以命相搏为他争取时间的背影,理查德居士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努力把身体往几个雪龙城来的同伴身后缩,大吃二喝,尽可能的快速回复体力。
大G姐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李沧老王一夫当关万夫莫摧她认了,但无法接受那个破城里那个叫玛姬的女人比她更有韧性,难道自己现在都还比不过一个已经被三线折磨得连本命能力都遭到损害的人吗?
大G姐注意玛姬的时候,玛姬其实也在注意她,一边指挥自己的人的攻势,一边说道:“这里和外面是不一样的,如果你爆发百分之八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