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的奥博格脸上,可怜的兽皮男吭都没吭一声直接背过气去。
奥博格的死活已经无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全部都在两个哨兵身上汇聚——
“不,不好了,外,外面!”
“轰~”
老王端着一杯酒,耳旁全是肉体撕裂空气的尖锐爆鸣,以及高速烧灼衣料装备的怪味,杯子里那劣质酒水迎着门外吹进来的寒风冒出了一阵阵微妙的白汽,感觉像是已经被煮沸了一样。
“来了来了,我怎么说的来着?”老王放下杯子,老成持重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门关上:“沧子,你要知耻啊,你是要负责任的你!”
李沧一撸筷子就准备开造了:“我负责?我负什么责?我可是提前给了他们充足的反应时间了!”
“卧槽?这事儿还能这么理解的吗?”
“别废话,吃不吃,不吃出去做事,现在运载工具也有了,你再给老子摸鱼试试?”
“.”
城外已经开始乱了。
不要忘了,这里可不止是陆块夹缝之间的独立空岛,外面还有连片的难民营地呢,里面资源有限不乐意庇佑外面那些实力不够的人,外面没有任何物理隔断,就难民营地那些简陋的防御工事,面对异潮怕是连充当炮灰的资格都没。
“活下来!”
“资源是有限的,生命是宝贵的,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城市,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我们的一员!”
“这是你们仅有的机会,记住,你们不是炮灰,你们是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或许是为了说服别人,或许仅仅只是给这种残忍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总之,城里的人在升起异潮防御攻势时是这样喊话的,对外面的哭天抢地哀嚎咒骂充耳不闻。
尤利娅说:“姐姐,他们会死掉吗?”
厉蕾丝牵着尤利娅刚刚擦干净但还是在炖菜馆里沾了点荤油的小手站到城头,面无表情的脸在面对没到她膝盖高的尤利娅时就有了灿烂的笑容:“是的,他们都会死,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而你,我的小朋友,你很强哦,姐姐希望你能像姐姐希望的那样强!”
“姐姐更强!”尤利娅又说:“姐姐仅仅只是借给我一点点运气,我和妈妈就可以活下来了呢!”
老王倒吸一口凉气:“小小年纪你这怎么就Flag乱飞呢,哪个师傅教的,你知道这娘们啥尿性么你还借她的运?”
厉蕾丝剑眉倒竖:“姓王的你丫几个意思?”
“呵~”正所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知五十而笑百步,王师傅自觉自己这个五五开在某些既定事实上还是相当有发言权的,我王某人,比你们更有把握:“哦吼,来了来了!”
面前一马当先的就是几十上百只老头老太样衣衫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