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钎子,努力让那上面的虫子受热均匀:“一会儿尝尝?”
老王一迭声婉拒:“尝不了一点,这玩意长得也他妈忒寒碜了!”
太筱漪忽然好奇的问:“沧老师就没有讨厌或者害怕的东西么?”
“有啊,怎么没有,但是是特定的!”老王说:“这货讨厌猴子,尤其那种膏药,小猴子!”
太筱漪说:“诶?为什么?”
“它们很吵,毫无距离感,像某种无症状精神病,随时爆发,歇斯底里.”李沧拧着眉头说:“作为一个含蓄内敛的和平主义者,理性使然,我很少会对某种生物产生天然的敌意,猴子除外,站在人类立场上,即使明白它们这种行为的逻辑是什么,那种与生俱来的厌恶却好像不怎么想讲道理”
“它们祖上可能抢过你祖上的食儿,刻DNA里了属于是!”老王嬉皮笑脸的说:“你们这种人就是矫情,老子实话告诉你,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肉炖锅里都一样香!”
太筱漪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皱眉了:“钟,你不会是.”
“昂,以前那会儿我去过坦桑尼亚来着,跟这弔毛不一样,啥啊小心眼儿巴拉的,人家那地方人包容性就特别的强,就特别的喜欢猴子,喜欢到顿顿都得有的那种!”
“哈扎比人?”
“好像是这么个名儿吧,记不住~”
当晚。
李沧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没敢解锁那个小蛛娘形态的骨雕次空间套娃,但却有点意外发现,他的空岛貌似是在响应亚空间潮汐的韵律,血肉质的空岛结构流转着异样的辉光,先是空岛本岛,然后是镇墓兽本体,再然后,则是老王那边以及虫巢。
理所当然的,小币崽子压根就没任何解释的意思。
“像,像是某种纯化或者冶炼!”老王一指他那个±5cm的高精度车床:“这味儿老子可太他妈熟悉了咱就是说!”
老王空岛的变化尚不明显,几乎只有虫巢晶壁的潮汐式辉光肉眼可见,李沧的空岛那可就热闹了,一整个儿都熊熊燃烧着似的,辉光宛如烈焰一般流淌徜徉在水晶质一样的岛基血肉中,几乎能从外面一路看进去几百米深,被镇墓兽的触手根系不住搅动,沁色狰狞且极端。
李沧拧着个眉头:“也有可能是同化啊.”
老王:“不是哥们.”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种东西,老王那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欠奉,骂了句狗肏的扭头就走。
但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一连数日下来,空岛都可持续性的处于一个随波逐流的状态,可能正常,但正常不太可能,唯一的小瑕疵可能就是亚空间潮汐动辄几百度起跳断崖式下跌到零下近百度的狂暴属实是让虫巢里边养家糊口的农牧业遭了不少罪。
这种事饶其芳一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