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但它的自愈速度相当之迟缓,血流如注。
反观厉蕾丝,似乎依旧是之前那副云淡风轻的高手姿态,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连汗都没流一滴,更别说是血了。
不过大雷子同志的表情却是多了几分狐疑和凝重,童年阴影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这玩意亲娘教子啊.?”
厉蕾丝不信它的熟练度无上限。
这世界上,除了饶其芳,任何人的招数境界都应该有一个自己的极限,武学,就是一个不断挑战和突破极限的物理算法。
不断地拆招喂招,不断的起承转合,在历经千百次对轰之后,异化生物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迎来了一个空窗期,它复制来的招式再无法精进,反而诡异的呈现出一种衰退的趋势。
当然,那可能并不是它的极限,而是厉蕾丝的极限。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看着,打着,积年练功堆垒在厉蕾丝心里的那股子怨气那股子无名怒火倏的一下被点燃了,如此具象化的直面自身,被反复拷打,对于心志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摧残折磨,常人如此,厉蕾丝这种性子的人就更加无法置身事外。
恼羞成怒。
从无能狂怒到心如止水,厉蕾丝历经成千上万次有来有回的相互殴打,到最后身上的伤几乎已经和对面的异化生物数量基本趋同。
“不对,这一招,应该可以这样用.”
“对!”
“就是它了!”
嘣!喀!
骨头闷响中夹杂着清晰的、低沉的、被束缚和包裹的碎裂声,异化生物四米多高的身躯几乎瞬间矮了一截,整个头颅以及上半身违背生物构造的向背后弯折过去,角度几乎达到了恐怖的九十度左右。
折颈。
一个空有名字招式稀烂的游戏技能。
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在厉蕾丝手中四两拨千斤,不费吹灰之力的折碎了异化生物那极具压迫感的肉体强度。
异化生物遭逢重创无法行动,厉蕾丝却立在那儿动也不动若有所思,如果是和饶其芳喂招,她的思考通常会是“这招居然要这样用”而不是“应该这样用”和“可以这样用”,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适合饶其芳的未必一定适合她,她的经验和理解也未必就一定是最正确的那一种,那娘们的底子在那呢,那种底子催生出来的随便啥玩意,姑且只能称之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厉蕾丝看着自己的手掌,第一次有了豁然开悟如梦初醒的清晰感:“或许不够强但.这是我的了!”
用一种较为玄幻的方式来形容,就是某一招某一式被烙上了印记,被赋予了灵魂,她在此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即使仅仅只是一招一式微不足道的道。
念及此,厉蕾丝再看向对方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复杂,一理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