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烧穿的只有欧罗巴,离整个世界都燃烧还远着呢。”斯维托维德的目光扫过,依旧满不在乎,“再说烧透了的土地上,才能长出新东西。”
“疯子!”索丽娜口中喃喃,她也明白了卢卡和斯维托维德的意思。“这可是所有人都不期望的道路啊!”
“是吗?”斯维托维德耸耸肩,“你们有问过吗?”
“问谁?罗马尼亚还是保加利亚?这种只有疯子才会冒出的想法,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问出口!”卢卡情绪激烈,斯维托维德的谋划让他喉咙发干。
“该问的,可不是他们啊。”斯维托维德咧嘴一笑。“不过此时说这些太煞风景,在营地内分出结果之前,让我们继续坐在这里,欣赏两位勇士拼搏的英姿吧!”
他轻轻一抬手,看台后方传来整齐的机械声。南区士兵的枪栓同时拉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卢卡和索丽娜的座位。
谈话结束了。
“为什么还要打?”马克西姆突然开口,兔子面具转向斯维托维德的方向,“本来就是为了争夺‘鼠道’才举办的死斗......”
“哦我讨厌有始无终的事情,这你应该清楚的,马克西姆,我的......老友啊!”
马克西姆如遭雷击,看着斯维托维德玩味地笑意,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
铁笼里,董峰的刀格开藤堂追魂索命一般的连斩,火星溅在鹰嘴面具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你的‘意’呢?”藤堂的声音从恶鬼面具后传来,带着烦躁和恼怒,“明明是剑豪之间的搏杀!你为什么要在对决中隐藏自己的‘意’!”
董峰没有回答,只是再次险而又险的将藤堂的斩击挡住,同时脑海中各式念头如流水般划过。
藤堂的“剑意”自己已经大致摸清楚了,就是用预判抢先手。
如果自己和他手中都持着大枪,面对这种对手,只需要催动“六合归宗”,用厚重的枪势逼迫对手和自己拼劲和反应,就能轻松取胜。
但是刀呢?
董峰苦苦思索。
刀理和枪理可以互相印证,但是归根到底,这是两个东西。
天工小乌丸破空而来,抓准了董峰发力之前的间隙,可是这一刀在半空便被锈迹斑斑的太刀挡住,然后自然如同传林清风一般的发力一挑,卸肩节,变肘节,圆腕节,太刀柔似风中蛛丝一般的贴刃而入。
这是李景林武当剑法中的路子,剑势随心变换,可称无孔不入。
但是“剑意——先先死活”催动的柳生新阴流提前爆发,侧移半步后转为下劈的刀刃直咬手腕,从根上斩断了后续变化。
不对......
董峰抽手躲闪,手背上被划出一道血口,但是他恍如无所觉,只是皱着眉头又递出一招。
这一次却是飘逸无比的大步腾挪以身带刀,身法飘逸,刀路却稳重如山。
这次,是战身刀的路子。
藤堂抽身后退,让过来势后前脚为轴半转身,小乌丸干脆无比的劈向董峰后脑。
董峰狼狈闪躲,勉力挡架着后续的追砍。
也不对......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