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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刚要惊呼出声,嘴巴就被温热的唇瓣堵住,将她未出口的惊叫堵了回去。
徐瑾年没有太过分,浅尝辄止后放开趴在胸口的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噙着一丝笑意:“安安睡不着?”
盛安喘了几口气,没好气地在男人胸口拧了一把:“大半夜故意装睡吓唬人,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
这点力道不痛不痒,徐瑾年调整了一下姿势,搂住自家媳妇的腰同她面对面躺在床上:“并非为夫吓唬人,是你刚有动静,为夫便醒了。”
盛安闻言,立马关切道:“这么容易醒,你是不是紧张了?”
二十一岁放在前世还是个在校大学生,遇到乡试这种事关前程的大考,考前紧张焦虑太正常了。
不等男人开口解释,盛安就拍着他的胸脯安慰道:
“咱们没必要紧张,你这么年轻机会多的是,就算一时失利也不要紧,你还有这张脸呢,我肯定不会嫌弃你……”
徐瑾年:“……”
安安的安慰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徐瑾年眼里闪过无奈,抬手轻轻捏了捏盛安的鼻尖,打断她的喋喋不休:“为夫没有紧张,是安安太紧张了。”
盛安一愣,她紧张了吗?
徐瑾年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探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含笑的话语里带着赤裸裸的明示:“既然安安睡不着,不如跟为夫做一些助眠的事。”
盛安大惊失色,下意识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禽兽:“明天要上考场,你给我安分点!”
这几天狗男人都挺安分的,怎么今晚又开始诱惑她。
她是那种能禁受住诱惑的女人吗?
耳边传来低低的轻笑,盛安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恼怒地又拧了一下:“不许笑!”
徐瑾年握住胸口柔软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为夫不笑了。”
盛安哼了哼,故意翻过身背对着他。
不然看着这张欠收拾的脸,她怕自己忍不住真会干出点什么。
就在盛安催促自己闭眼快睡时,后背贴上一个紧实的怀抱,腰身也被一只大手紧紧揽住,耳边传来男人透着安抚的低音:“别怕。”
盛安浑身一僵,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害怕,是的,她害怕。
三年之期已过,前世的死劫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