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子就放在外面,我洗完澡穿,还有睡衣你也单独放,晚上找起来方便……”
徐瑾年一一照做,将一应物品放在她习惯拿取的位置。
两人一个吩咐,一个严格执行,不一会儿六个箱子里的行李就归置妥当,护院也拎来了刚烧好的热水。
夫妻俩一起洗了个热水澡,洗去舟车劳顿带来的疲乏。
中午在船上吃过饭,这会儿两人没有感觉到饿,就一起躺下准备睡一会儿。
可能是在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床上,盛安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拇指和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挠徐瑾年的掌心。
徐瑾年握了握掌心,指腹轻捻她纤细的指尖:“在想什么?”
盛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上午在船上,晴柔说了不少关于平原长公主府的事。”
接着,她就将善敏郡主虐死官宦之子,害得人家夫妻绝望之下,撞死在宫门口的事说了。
徐瑾年听罢,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安安觉得善敏郡主得到的惩罚不够?”
盛安睨了他一眼:“三条人命换二十板子,你说呢。”
三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枉死了,别说二十板子,被弄死二十次都不够赎罪。
徐瑾年感受到怀中人的愤怒,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安抚:“平原长公主府不会嚣张太久。”
盛安忙不迭追问:“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是你夫子说的?”
徐瑾年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忍不住凑过来亲吻她的唇角:
“天下之主是龙椅上的那位,善敏郡主犯下如此大错,却有过半大臣在为她求情,龙椅上的那位夜里怕是睡不安稳。”
夫子不在朝堂上,对朝堂上发生的大事却了如指掌,与他们四个弟子言谈时不会刻意回避。
盛安垂眸思索,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
欲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
平原长公主母女行事高调,猖狂不忌,正如烈火烹油,很难说不是龙椅上那位有意放任的结果。
见自家媳妇反应过来,徐瑾年眼里划过深深的笑意,再次亲吻她的唇瓣:“安安真聪明。”
盛安无语:“你都把答案甩到我脸上了,我再想不明白跟傻子有什么区别。”
徐瑾年一本正经回道:“有的。”
盛安下意识问道:“什么?”
徐瑾年眸色一暗,低头加深这个吻,低沉的嗓音极尽撩拨:“为夫会这样对安安,却不会对一个傻子。”
盛安:“……”
tui~好好的话题又开始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