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厚道了,不肯落井下石休掉她,您老可得为怀宁做主,不能让怀宁无法参加明年的院试。”
族长没有理会村民们越来越激动的声音,满是沧桑的眼睛深深地看了眼紧闭的院门,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分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丢下的村民们面面相觑,摸不准族长的想法。
屋子里,柳花枝刚站定,冯莲花就抬手重重打了她一耳光:“你个祸害,老娘打死你!”
柳花枝的脸被扇到一边,被老鼠咬出来的伤口,顿时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
她没有惨叫,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站着,仿佛挨打的不是自己。
冯莲花见状,心里生出一股凌虐的快意,抬手又是一耳光扇到另外半张脸上:
“你个贱人,骚货,竟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怀上不知是谁的贱种,今日老娘就好好教教你做人媳妇的道理!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柳花枝打倒在地。
柳花枝躺在冰冷的满是鸡粪的地上,耳边嗡嗡作响听不到冯莲花的叫骂声。
紧接着,又迎来冯莲花的拳打脚踢。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这种荡妇就不配活在世上!只要你活着,所有人都会看我们的笑话,让怀宁抬不起头做人!”
冯莲花拳脚一下比一下重,听不到柳花枝的求饶声,她心里很不满意,直接抄起一旁的凳子往她身上砸:
“识相的你自己找根绳子,带着你肚子里孽种去死,免得活在世上污了怀宁的名声!”
柳花枝的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犹如护着自己的性命。
冯莲花下手却越来越狠,她终于承受不住凳子的重击,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唔——呜呜——”
冯莲花打的更加起劲,眼里充斥着十足的恶意:“贱人,你去死,赶紧去死,不要脏了老娘的手!”
柳花枝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砸下来的凳子,死死地盯着冯莲花:“我、我没有做对不起怀宁哥的事,孩子、孩子是怀宁哥的!”
那晚刘二楞救下她,出手又大方,她确实动了几分心思。
可是为了以后的前程着想,她始终没有让刘二楞得手,腹中的孩子就是怀宁哥的骨血。
冯莲花蓦地停住手,目光落在柳花枝的小腹上,眸光闪烁不定看向自始至终没发话的徐老三:“孩子他爹,要不……”
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吧,说不定这真是他们的亲孙子。
徐老三眯了眯眼,看向柳花枝的肚子,良久后心里有了决断。
孩子不能留,这个女人更不能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