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缓步上前紧紧拥住她:“才半个月不见,安安就不记得为夫了?”
盛安回过神来,握拳捶在他胸口上:“我又没有老年痴呆。”
说完,她眼眶有些热,情不自禁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前,又在他的后背捶了两下:“说好半个月回来,结果你晚回两天,家里都担心坏了。”
徐瑾年赶紧道歉:“是为夫不好,让安安担心了。”
说着,就低头轻啄她的唇瓣,眉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欢喜。
两人静静拥抱良久,直到盛安腿酸快要站不住,从推开男人上下打量,时不时上手捏两把,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瘦了。”
徐瑾年眸色一黯,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哪里瘦了?”
被他这么一问,盛安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赶紧去洗澡,身上都有味儿了。”
有味儿是夸张的说法,师生几人是包船来回,船上干干净净哪会有异味。
只是远行归来不洗漱一番,盛安总觉得不干净。
徐瑾年知道她的习惯,什么也没说,只重重在她的红唇上一吻,就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洗澡。
洗澡途中,男人不要脸的借口没拿擦身的巾子,让盛安帮他送进来。
盛安没有怀疑,刚把手塞进门缝,就被伸出来的大手一把扯进去。
两人趁小楼没有其他人,也暂时不会有人进来,在里面很是胡闹了一番,弄得盛安也浑身湿透,不得不也洗了个澡。
待收拾完出来,盛安一边给徐瑾年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起他离开后家里发生的大事:“……明天就是公审,你有空的话同我一起去衙门。”
徐瑾年的脸色很不好看,满心后怕的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吓坏了?”
盛安如实说道:“是吓得不轻,连着好几晚做噩梦,好在人全部抓住后,就没那么怕了。”
说罢,她摇了摇男人的手:“现在你回来了,我就更不怕了。”
徐瑾年胸口一阵酸软,抱住日思夜想的妻子再次低头亲吻:“以后为夫再也不会与安安分离这么久。”
盛安噗嗤一笑:“你参加乡试也要带上我不成?这么做的人你怕是第一个。”
徐瑾年也笑,摸了摸她的头,眼里盛满柔情:“有何不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次与安安分离十七日,为夫便想了你十七个三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