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绑架的案子中,刘二楞身为主谋,哪怕绑架未遂,也受到了严酷的惩罚,被判十年矿场劳役。
其他人按照罪行轻重不等,分别被判五到八年劳役。
轮到柳花枝时,她咬破嘴唇,坚决不认:“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逼的,是刘二楞逼我的,不是我主动窝藏他,我冤枉啊——”
方大人猛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你与刘二楞相识,事发前明知刘二楞一行的预谋,不仅没有及时到衙门上报,还为他们提供受害人老家所在,这是一罪。
事发后,刘二楞上门寻求庇护,你有无数次机会上报,却选择隐瞒并将他窝藏于家中数日,这是二罪。
念在你是初犯,没有引起更加严重的后果,本官才判你三年劳役,你不思悔改拒不认罪,这是三罪!”
说罢,方大人不看柳花枝陡然煞白的脸,再拍惊堂木严肃更改判决:“柳氏罪责难逃,三罪并罚劳役五年!”
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差役上前,直接抓住柳花枝的手,强行在认罪书上按下鲜红色指印。
门口围观的百姓见状,立即拍手叫好:“大人英明,就该重判!”
目的全程的盛安默默松了口气,对这个判决没有任何意见。
柳花枝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愣愣地盯着自己鲜红色的指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惨烈的打击,突然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看着失去意识的柳花枝被抬下去,不知怎么的盛安刚松的一口气又吊了起来。
这个女人能重生,是有几分运道在身上的。
哪怕重生后不长脑子,在作死的路上狂奔,落到现在这个结果,总让她感觉不真实。
察觉到媳妇走神,徐瑾年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可是对这个结果不满?
盛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这个结果很好。”
徐瑾年见她不似说谎,才点点头道:“安安满意就好。”
若是安安不满意,他少不得登门拜访方大人。
等刘二楞等人也被悉数押下去,门口的百姓也纷纷离开,方大人笑着走过来同夫妻俩说话。
私下里方大人很平易近人,盛安也不是胆怯瑟缩的性子,十分自然的打了声招呼,就默默看着两人寒暄。
方大人还有其它公务要忙,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跟徐瑾年说话,聊了一会儿就回了后衙。
盛安和徐瑾年也没有多留,并肩走出衙门。
看着灿烂高悬的秋日,盛安的心情不由得舒朗起来,笑眯眯得牵起徐瑾年的手:“咱们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