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影响到一家人的生计,大不了一切从头开始,有什么好怕的。
正月二十,盛园重新营业,当天就来了一个开门红。
短短一个时辰,就卖出两炉烤鸡三十坛糯米酿,订餐的老顾客也是一波接一波,直接把这个月的单量拉满。
最夸张的是,当天中午和晚上的两桌客人,冲着盛安的好厨艺特意提前一个时辰来用餐。
等招待完客人,外面的天色刚刚擦黑。
收尾的活儿有人干,盛安忙活了一整天,决定早点回小楼休息,就抱着钱匣子哼着小曲往小楼走。
前脚刚踏进厅堂,就听到自家公公的房间传来女人的声音:
“老爷,您生病了身边连个照顾人都没有,是主子特意吩咐奴婢过来给您端茶倒水的。”
徐成林略有些不耐烦:“就是受寒罢了,能吃能走不需要人照顾,你还是回前院忙活自己的事吧,等你主子回来我会跟她说。”
李大丫不死心,言行越发矫揉造作:“老爷,您一个人奴婢哪里能放心,就让奴婢留下来服侍您吧。”
说罢,她像是站不稳似的,身形一晃就朝着床上的徐成林扑,捧在掌心的茶盏也跟着飞出去。
盛安快步冲进屋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火从心头起,来不及开口呵斥李大丫,就听到她“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原地背朝下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砸中李大丫的东西,赫然是一只枕头。
徐成林脸色阴沉,刚要让李大丫滚出去,看到儿媳妇进来了,他神情缓和了几分:“安安,此人心术不正,把她赶出去!”
他娘的,不过是不小心受凉,就在家里休息两天,结果差点被这个女人钻空子。
当了大半辈子的光棍,他早就对女人失去兴趣,可不想自己晚节不保!
徐成林这一嗓子,一下子喊醒了地上哀叫的李大丫。
她吓得扭头看向门口,对上盛安冰冷的眼神,她脸色大变急忙跪地求饶:“主子,是奴婢见老爷生病无人照料,才会自作主张贸然来小楼,求主子恕罪!”
听着李大丫避重就轻的话,盛安没有立即发作,声音冷淡的说道:“老爷身子不适需静养,你先退下吧。”
李大丫浑身颤抖,心里惴惴不安,小心觑了眼盛安的脸色,到底不敢多留,连滚带爬的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