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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胡二人呵呵笑,端起碗筷开开心心的吃起来。
等三人都吃完了,且宁思涵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盛安才收起碗筷准备回去。
却不想宁思涵出声问道:“盛老板提前归家,可是游玩途中遇到什么事?”
盛安有心抱上这条大腿,以应对三年后的死劫,想了想决定把平州池家的遭遇说出来:“是听说发生了一件大事……”
她用的是“听说”,将听来的消息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只是提到善敏郡主时,她不动声色的观察宁思涵的神情变化。
屋子里鸦雀无声,王胡两位太医神情间难掩郁色。
这个善敏郡主,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在京城欺男霸女就算了,跑到平州也惹是生非,就不怕哪天被寻仇横尸街头么?
相比之下,宁思涵神情格外平静,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池家可惜了。”
盛安不知他是在可惜池老爷,还是在可惜被夺的渝朝免死金牌,一时没有说话。
胡太医直言道:“以善敏郡主霸道的性子,想要什么东西不会大半夜派人偷摸去抢,怕是有人借她的名头生事。”
盛安心下一动,她也是这么想的。
王太医看了她一眼,连忙对老伙伴使眼色,让他闭嘴别说话。
胡太医拒绝接收,神情严肃地叮嘱盛安:“善敏郡主不好惹,上次没对你动手是你运气好,以后再遇到一定要远远避开。”
这些年得罪善敏郡主的人,无论男女还是老幼,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就连他们太医院的太医,也有一个折在这位主儿的手里,就因为那名太医直言不讳,说她戾气太重致使肝脾不和。
当时善敏郡主拔刀便刺,咒骂那太医胡说八道,居心不良。
这一刺,刺中太医要害,在抬去太医院的路上就咽气了。
最后善敏郡主仅仅是不痛不痒的禁足三月,赔偿太医家眷五千两银子。
王太医见老伙伴什么都敢说,对他这张漏风的破嘴很无奈。
盛安看在眼里,真诚的向胡太医道谢:“我会小心的。”
宁思涵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似是开玩笑似是认真地说道:“若有朝一日盛老板得罪善敏郡主,不妨说出宁某的名字,看在安南侯府的面子上,想来善敏郡主会网开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