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却听到她不忿的怒骂:“他死就死了,又不是本郡主弄死的!若是他那天识趣,把免死金牌交给本郡主,兴许就不用死!”
旁边的男人说了什么,善敏郡主愈发大声:“他们告御状就让他们告去,本郡主还会怕他们不成?到时候惹恼本郡主,就把他们全拉到菜市口砍脑袋!”
盛安听的直咂舌。
善敏郡主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不过以她如此嚣张跋扈的性子,应该不会在这件对她而言无足轻重的小事上撒谎,池家免死金牌被夺,池老爷身死另有它因。
岸上,善敏郡主翻身下马,脸色阴沉的厉害。
六公子呵斥道:“既然与你无关,你跑什么跑?不如留下来配合平州官府查案,早日抓住真凶还你清白。”
善敏郡主不屑道:“本郡主就是清白的,官府有何资格让本郡主留下?本郡主没治他们一个渎职之罪,都是本郡主大度。”
六公子看着油盐不进的表妹,不禁暗暗摇头:“池家的事不是你做的,当街纵马打伤三个孩子你不能否认。”
善敏郡主一听,脸上再次露出不屑:“三个贱民而死,死就死了,难不成要拿这件小事惩罚本郡主?”
她连侯府小姐都打了,三个贱民又算什么。
见表妹行事如此无忌,六公子深吸一口气:“你这样迟早会惹出大麻烦,到时候姑母都护不住你。”
善敏郡主满不在乎:“母亲护不住,不是还有皇舅舅。”
只要不是把天捅出个窟窿,皇舅舅就能护住她。
六公子无奈摇头:“此事姑母能护住你,我可要受父皇责罚。”
差事没有办好,看护善敏不力,他那些兄弟定会借机在父皇跟前上眼药,回京后少不得被斥责。
善敏郡主才不管这些,大步登上两层高的大船,命侍女给她泡茶,心里很是不痛快。
所谓的江南不过如此,远不及京城繁华,好在一些男子长得不错,特别是在青州遇到的那个。
想到那日的惊鸿一瞥,善敏郡主的心情好了一些,随即狠狠瞪着护卫头领卫明:“让你找个人都找不到,废物!”
卫明低头认错:“是属下无能,望郡主恕罪。”
被这位祸害的人还少么,他已经受够做帮凶了,那日故意没有用心探查。
船只渐行渐远,盛安听不到这对表兄妹的对话,轻轻拍了拍胸口:“差点就正面撞上了。”
徐瑾年也看到了善敏郡主,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揽过受惊的女人轻声安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