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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翠莲还没有醒,外面就传来敲门的声音,还伴随着张招娣的喊门声。
盛安连忙来到院子,打开院门看到门口站着三个人,是张招娣和她爹娘。
看着一脸焦急的好姐妹,她赶紧出声道:“小姑没有大碍,大夫说休养些时日就没事了。”
张家三口齐齐松了口气,特别是张父张母,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幸好幸好,幸好亲家母没事。
不然昨天才定亲,今天就出人命,外人怕是会说是他们闺女克的。
盛安疑惑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小姑受伤的?”
张母解释道:“今早我小外甥身体不适,我妹子带他去医馆看大夫,正巧看到大奎他们父子,就跑来我家报信了。”
盛安恍然大悟:“那是巧了。”
张母的妹子昨天去张家吃定亲宴,自然见过去送聘礼的张大奎三兄弟,在医馆认出他们不奇怪。
盛安领着三人来到房间,小声说了张家父子四人的去处。
张父张母表示理解,换成的兄弟姐妹遭遇这种无妄之灾,也会纠集亲朋好友打上门去。
探望过徐翠莲,一行人来到堂屋说话。
张招娣握住盛安的手,脸上是对张大奎父子几人担忧:“他们跑上门替婶子讨公道,村里人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帮那些人?”
盛安安慰道:“那些人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而且族长处事公正,不会偏帮那些人,姑父他们不会有事的。”
张招娣心下稍安:“那就好,那就好。”
另一边,一辆辆牛车驴车气势汹汹地闯进徐家坝,立即引起村民们的关注。
有人见势不妙,赶紧去族长家说明情况。
徐瑾年一行人直奔徐老三家,看到徐老三门上的大锁,张屠夫冷笑一声,亲自抄起带来的斧头,直接劈在门锁上。
哐当一声,门锁应声落地,破旧的院门大开,惊飞满院子的鸡鸭。
众人闯进去里外看了一圈,确定徐老三和马大花不在家,徐成林一脚踹翻三条腿的饭桌:“跑得了和尚跑不庙,给我把这里砸了!”
张大奎三兄弟高声应是,各自抄起扁担斧头就开始打砸。
椅子,砸。
条凳,砸。
神龛,砸。
锅碗瓢盆,砸。
就连床上的被褥,箱子里的寥寥几件破衣服,三兄弟也没有放过,直接从茅坑里舀来满满一桶大粪泼下去。
刹那间,乱糟糟犹如被洗劫过的屋子臭气熏天,所有人退到院子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院子外是看热闹的村民,目睹张大奎三兄弟的举动,不禁议论纷纷。
“咋回事?今早他们不是去城里找翠莲,咋刚回家没多久,人家就找上门打砸?瞧瞧这屋子,都祸害成啥样了。”
“谁知道呢,八成是在张家闹了不愉快,这帮人是来老三家寻仇的。”
“啧啧,看来这仇不小……咦,咋没有看到翠莲?”
族长和几个族老火急火燎赶到,看到一团乱的院子和屋子,一张张老脸漆黑一片。
“成林,这是怎么回事?”
族长忍着怒气问徐成林,不悦的目光落在还在满屋泼粪的张大奎三兄弟身上:“这是你们三舅舅家,你们这样像什么样!”
张大奎三兄弟充耳不闻,见粪桶见底,又去后院掏粪。
徐成林看着呼呼喘气的族长,冷笑着扬声向在场所有人说明前因后果:
“徐老三马大花他们大清早去我妹夫家,趁妹夫他们不在家欺负翠莲一个女人,还把翠莲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不醒,他们却拍拍屁股就走了!”
族长气得脸皮铁青,看向阴沉着脸的张屠夫:“成林说的是真的?翠莲现在怎么样了?”
见他关心媳妇的伤势,张屠夫的脸色略微缓和:“伤势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