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拉着她绵软无力的手,以实际行动告诉她。
这一晚,盛安过得水深火热,一会儿仿佛置身于深海,一会儿仿佛置身于云端,脑子里像是灌满浆糊,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睡觉。
第二日,晴空万里,冬日暖暖。
盛安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意识回笼,感觉到后背火炉一样的热度,她磨了磨牙不客气地给了一肘子:“徐瑾年,你个不守信用的王八蛋!”
卧槽,这公鸭嗓是肿么回事?
盛安气急败坏,翻身一把掐住男人腰间的软肉:“昨晚明明说好是最后一次,结果鸡都叫了你还不让我睡觉,你还是不是人!”
徐瑾年像是感觉不到疼,双臂揽住她的腰身搂入怀里,甚是贴心地帮她掖被角:“昨晚是为夫不对,安安要打要骂绝无二话。”
腰间浓重的酸痛感袭来,盛安磨了磨牙很想咬一口:“浑身硬邦邦,打你我嫌手疼!”
说罢,她还是气不过,刚要捶男人几拳,就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脖颈、胸膛甚至是下巴,都是一夜疯狂后留下的痕迹。
盛安一整个傻住,她是狗么,竟然留下这么多牙印。
为啥她想不起来是怎么留下的?难道那档子事还能让人间歇性失忆不成?
看着自家媳妇一副被雷劈过的神情,徐瑾年嘴角噙着笑摸了摸下巴处的齿印:“这是安安喜欢为夫的证明。”
盛安:“……”
这个臭不要脸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盛安浑身不舒服,哪哪儿都难受,一时懒得搭理这个无耻的家伙,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突然,她一骨碌坐起来,咬牙切齿地捶了徐瑾年一拳:“送给夫子和谭振林兄妹的烤鸡还没做,都怪你!”
说完,盛安赶紧穿衣服。
徐瑾年帮她一起穿,声音不疾不徐:“刚才宝蓝来过小楼,说二十只烤鸡已入烤炉,现在应该烤好了。”
盛安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之前她教会四个宝做烤鸡,每次快出炉的时候她就翻上一圈,烤出来的味道跟她从头到尾烤的没有区别。
夫妻俩穿戴整齐一起来到大厨房,果然闻到一阵阵浓郁的烤鸡香味。
盛安亲手给二十只烤鸡翻面,片刻后香喷喷的烤鸡出炉,油纸包裹好后交给前院等候的谭家下人。
做完这一切,盛安揉了揉酸痛的老腰,没好气地瞪了徐瑾年一眼,交代了负责做烤鸡的宝蓝宝秀几句,就拖着软绵绵的双腿回小楼。
走了没几步,身体骤然腾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环住徐瑾年的抱紧。
反应过来后,她脸色一黑,刚要说上两句,视线落在他下巴处的牙印上,脸色一下子红了:“今天你别出门!”
被人看到了,还不得笑话她。
幸好爷奶和公爹早早去了铺子,没让他们发现异常。
宝蓝和宝秀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看到这家伙下巴上的牙印,也只以为是他们相互打闹中留下的,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盛安暗暗松了口气,任由徐瑾年抱着她回小楼。
昨晚折腾到后半宿,早上又没有吃东西,两人都有些饿了。
徐瑾年换上一件带毛领的外衣,勉强遮住下巴处的牙印,来到铺子里打包了两份馄饨和半笼包子。
盛安的胃口特别好,吃光一碗馄饨不说,拳头大小的肉包子整整吃了三口。
徐瑾年的饭量更大,剩下的几个肉包子都被他解决了。
打了个哈欠,盛安拼命忍着才没有上楼睡觉,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肚子没那么撑了才对徐瑾年叮嘱道:“中午我没醒的话你也别叫我。”
徐瑾年刚要开口,后院外传来拍门声和张小奎的哭声:“二舅舅、瑾年表哥,我娘出事了,呜呜——”
夫妻俩脸色大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