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压岁钱。”
盛奶奶是真的有些着急,不是着急抱曾外孙,是着急孙女的身子到底能不能生。
眼看孙女和孙女婿感情深厚,盛奶奶害怕因为孩子的事,孙女会受到伤害。
“奶,之前不是说好不催么。”
盛安哭笑不得,急忙转移话题:“马上就到小年,铺子还是歇业吧,你和爷爷还有我公爹多休息一段时间,不能为了赚钱把身子累坏了。
到时候我准备些东西,您和爷回村看看老兄弟老姐妹,也让他们知道你们二老过得不错。”
盛奶奶点点头,语气有些伤感:“该回去给你娘烧些纸钱,让她在地底下能过个好年。”
盛安对这一世的母亲没有印象,只从二老的口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好,明天我就买些纸钱回来。”
第二天是张大奎和张招娣定亲的日子,盛安和徐瑾年早早起床,同徐成林坐上家里的驴车前往张家。
车厢的结构是全包,坐在里面不会被寒风吹到,就是外面赶车的人有点遭罪。
赶车的人是徐成林,自从大病痊愈,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不服老的劲头又上来了,精神头比盛安还要好。
驴车比牛车快得多,没过多久就停在张家门口。
此时,张家的大门焕然一新。
不仅重新刷了桐油,门环上系上一对红布条,门头上还悬着一朵大红花,看起来格外喜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成亲过大礼。
从这点细节上,能看出张家对张招娣这个未来儿媳妇很重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