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是我们下的黑手,不知道徐怀宁知道了会怎么做。”
徐瑾年拿开她的手握在掌心:“徐怀宁只会高兴,不会替他们出头。”
盛安想了想,点点头道:“在一个没多少心眼的女人身上跌一个大跟头,这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恨呢。”
这种事换成任何人都会恨,更何况是一肚子算计的徐怀宁。
“动手的人很利索,没有让柳家人抓到把柄,否则徐怀宁还能借机赖上你。”
盛安的脚丫子在徐瑾年的小腿上蹭来蹭去,毛刺刺的脚感有点上头:
“话说回来,你们俩同年出生,相差才三个月,结果你落个天煞孤星的恶名,他倒是成为全家的宝贝疙瘩,我很怀疑是徐老四两口子搞的鬼。”
盛安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合理,前世看过的网络小说里有很多类似的桥段:“以后有机会逮住徐老四两口子问一问,咱们不能吃这种闷亏。”
徐瑾年心口伸出一阵暖意,双手紧紧环住身上的人:“是与不是都过去了。”
那时他还在襁褓中,不记得天煞孤星的恶名带来的伤害。
后来有了记忆,他感受到的是老父亲的爱护,小姑小姑父的疼爱和街坊邻居们的友善。
偶尔回村有人提及天煞孤星,对他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甚至他曾感激过那个给他批命的游方道士,不然徐老三两口子不会抛弃他,老父亲无法过继他,他会被两个恶心的人抚养,一辈子被困在徐家坝。
如果他被困在徐家坝,就算能够遇到安安,与安安结为夫妻,有徐老三那样的公婆,安安一定会遭受数不尽的委屈。
而一无所有的他,不一定能够护住安安,给安安想要的幸福。
想到这里,徐瑾年看着盛安的眼睛温声问:“安安有没有后悔嫁给我?”
盛安莫名其妙,握拳捶他的胸口:“我要是后悔,你还能躺在这里?”
当初柳花枝说的那些话,确实让她对徐瑾年产生怀疑,怀疑他会成为大魏陈世美,将来为了攀附权贵弄死她。
但是仅仅是怀疑。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真相”。
盛安更愿意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别管是不是对这个男人的滤镜太厚,至少成为夫妻的几个月,他的表现堪称完美,她没有后悔过。
硬要挑出一点毛病,那就是时间太长了,她的手隔三岔五受累,有点影响第二天抡锅铲。
咳咳!
盛安想到不该想的,赶紧摇头晃脑甩干净,在男人勾起的唇角亲了一口:
“只要你一直对我好,我肯定跟你过一辈子。要是哪天你变心,喜欢上别的女人,你就给一纸休书,我绝对不会纠缠。”
徐瑾年脸色微变,更多的是无奈:“为夫更怕你变心。”
盛安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花心萝卜。”
能遇到一个极品男人就烧高香了,还能遇到第二个不成?
唔,就算遇到第二个,她最多看上几眼,妇德什么的还是要守着,不然容易得妇科病。
“安安不是,为夫就是了?”
徐瑾年不满地掐住盛安的脸,报复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为夫从未假设过安安会变心。”
若是连媳妇都守不住,只能证明是他无能,安安不要再正常不过。
盛安觉得理亏,被咬了也没吭声。
徐瑾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睡吧,今晚不闹你。”
盛安瞪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
昨晚折腾了半宿,今天还想来?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造,也不怕磨损过度,未老先衰!
徐瑾年一本正经:“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盛安:“……”
好想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