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知道的?”
盛安比他更惊讶:“这很难猜么?”
徐瑾年轻咳一声,亲了亲她的脸:“我以为如此卑劣的手段,像安安这般美好的女子不会想到。”
盛安噗的笑出声:“那你看走眼了,我心里的坏主意多着呢。”
徐瑾年捉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没有看走眼,安安什么样为夫都喜欢。”
盛安哼哼:“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
徐瑾年搂紧她的腰,探首靠近她的耳朵:“为夫不仅会说还会做。”
盛安:“……”
这算不算开车?
盛安有些受不了,胳膊肘用力推男人的胸膛:“快说说他们俩有没有成事,徐怀宁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着柳花枝的道。”
徐瑾年的身子退开一些,手依然搂在盛安的腰间:
“前些天柳花枝冒雨去云仙镇找徐怀宁,她受凉发烧无法一个人回家,就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住下来,趁徐怀宁给她送吃食,将事先下过迷药的水给徐怀宁喝了。”
迷晕徐怀宁后,柳花枝脱光两人的衣服躺在一个被窝,就被找回来的彭春兰母子“捉奸在床”。
读书人要名声,哪怕知道是柳花枝一家三口的精心算计,徐怀宁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两家你来我往拉扯数日,最终各退一步:先定亲,待徐怀宁高中秀才,风风光光迎娶柳花枝过门。
盛安很疑惑:“柳花枝对徐怀宁很有耐心,显然是想博得他的真心,怎么会突然使阴招逼迫徐怀宁娶她?”
就不怕将来徐怀宁翻旧账,置她与死地么?
这个时代侦查手段有限,想悄无声息的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这段时间佟宝根家频频去柳家找麻烦,似乎是柳花枝踹断了佟宝根的命……咳,想来是佟家步步紧逼,她才冒险算计徐怀宁。”
徐瑾年给怀里好奇心深重的媳妇解释原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几丝不自然。
盛安震惊:“佟宝根没根了?”
说罢,她的眼神往下瞅,随即上移盯着男人的眼睛问:“这个地方挨一脚就不能用么?”
看着自家媳妇闪闪发亮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徐瑾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喉咙发紧不确定道:“或许。”
盛安愤愤道:“八成是佟宝根要对柳花枝霸王硬上弓,柳花枝才会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活该!”
柳花枝是很讨厌,佟宝根却是绝对的人渣,就算没有祸害柳花枝,也有可能祸害别的姑娘。
这种人渣就该人道毁灭。
徐瑾年不想大晚上讨论这种事,双臂紧紧搂住自家媳妇:“不说这些不相干的人,过两日夫子有事暂时不授课,我们外出逛一逛如何?”
盛安遗憾道:“要来盛园吃饭的客人都排到半个月后了,这段时间我都没空。”
徐瑾年暗暗叹了口气,同她商量道:“忙碌了这么久,不如趁过年多休息一段时间,年后我们就去金陵游玩。”
盛安想了想,点点头:“明天我同书棋说一声,单子接到腊月二十为止,等到正月二十再接单。”
徐瑾年心满意足:“好。”
夫妻俩没把徐怀宁和柳花枝即将定亲的事放在心里,也从未想过回徐家坝向徐怀宁道喜。
没想到第二天徐怀宁竟然找到姜家,态度诚恳的邀请徐瑾年和盛安参加他五日后的定亲宴。
徐瑾年毫不犹豫的拒绝,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
更绝的是,柳花枝竟然找到盛园来了,没事人一样邀请盛安参加她的定亲宴。
偏僻无人的巷子里,盛安冷冷盯着笑得一脸假笑的柳花枝:“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柳花枝却没有理会她的话,抬头看着面前占地宽广的宅院,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嫉妒。
盛安见状,一把揪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