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过目。”
管事打开菜单,一开始没太在意,直到看到每道菜肴后面的定价,暗暗抽了一口冷气。
清炖老鳖汤,纹银五两。
八珍乌鸡汤,纹银五两。
炭烤小羊排,纹银五两。
……
就连最不起眼的米饭,也要五十文一碗。
明明可以直接抢钱,偏偏盛园要回赠一桌席面!
管事的嘴角抽得厉害,看着笑得一脸和气的书棋,他抖着手报出一连串菜名,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算了算了,掏钱的是老爷,老爷的钱又不是他的钱,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管事,替老爷心疼银子不是纯纯的蠢么。
办好差事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想是这么想,等确定好菜品,掏出二十五两银子的定金,管事依然止不住肉痛,更担心回去后,会被自家老爷怪罪,以为是他贪墨了银子。
像是猜到管事的顾虑,书棋当即写下一张收据,上面带着鲜红色的印章,“盛园”二字十分清楚:“这张收据您收好,后天凭收据入园用膳。”
管事见状,立即放心下来,接过收据不停点头:“不错不错,你们盛园会办事。”
以前去其它酒楼吃饭可没有这样正式,这个盛园果然很不一般,难怪丁老爷频频在他家老爷面前夸赞。
客气的送走第一位订餐的客人,书棋按捺下内心的激动,开始让屋里的人领取刚出炉的烤鸡,并对照单子结算尾款。
这边盛安忙得不可开交,另一边徐家父子刚抵达徐家坝,村口就响起一阵热闹的爆竹声,几乎全村的人都在村口等候。
包括徐老大三兄弟。
族长的脸笑成一朵菊花,不等徐瑾年下车,他就在孙子的搀扶下快步迎上来,紧紧握住徐瑾年的手:“院试头名,你给徐氏一族挣来了天大的荣耀啊!”
说是天大的荣耀并不夸张,徐瑾年年纪轻轻是院试头名,不出意外今后就是举人老爷,从此有了做官的资格。
对于偏僻且穷困的徐家坝而言,能中秀才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喜事,家族出一个举人老爷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
徐瑾年唇角含笑,十分自然的扶住族长的另一边,不快不慢地往祠堂的方向走:“科举一途道阻且长,秀才功名不算什么。”
见他不骄不躁,族长愈发喜欢:“对,你说的对,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徐氏一族能否兴旺繁盛,就全靠你们这些小辈了。”
在场的村民很清楚,只要徐瑾年姓徐,是从徐家坝走出去的人,他在科举一途走的越远,徐氏一族获利越大。
要不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最直接的好处很明显,只要徐瑾年高中举人,徐氏一族可免赋税,可免徭役。
日后村里人走出去,不会有人不长眼找他们的麻烦。
更甚者,在村与村的资源争夺中,徐家坝能占据绝对的优势,无人敢与徐家坝硬碰硬。
看着被簇拥在中间、风光无限的徐瑾年,落在人群后面的徐老大等人脸色阴沉。
徐老三最是焦心,一把抓住徐老四的胳膊:“老四,怀宁有天赋,他一定会比这个孽种更有出息对不对?”
徐老四无奈道:“三哥,瑾年是你亲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他是秀才公,你何苦拿怀宁跟他比。”
徐老三盯着徐瑾年的背影,面目扭曲眼里全是愤恨:“他是天煞孤星,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他不停地喃喃重复:“没错,他是天煞孤星,他不是我的儿子,这辈子我都不会认他,不会让他祸害徐家……”
徐老四隐去眼底的嘲讽,抬眼神情焦急地对徐老大说道:“大哥,三哥对瑾年成见太深,还是得想办法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
徐老大压根不想管,挥挥手不耐烦道:“那小子过继给老二,就是老二的儿子,况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