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徐瑾年攀上的是谁,应该是不知道这个贵女是谁,否则定会将那个贵女跟她好好比较,将她贬进尘埃里。
只是有一点不能确定,柳花枝那一世的盛安,究竟是不是她。
假如是她,以她的性子面对变心的爱人,她绝不会纠缠不放,更不可能在怀着孩子的情况下,千里迢迢去京城找人。
除非,她拿到手的休书有问题,更甚者徐瑾年遇到麻烦,她担心之下才会如此冒险。
如今能肯定的是,这一世的她,十有八九会遭遇相同的事。
想到这一点,盛安眼底一片冰寒。
无论这个贵女士谁,都休想随意践踏她的人生!
傍晚,徐瑾年回到家,轻易察觉到盛安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等三位长辈去前院散步消食,小楼里没有第三个人,徐瑾年从后面把人抱住:“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安安如此不待见我?”
往常他回到家,安安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今晚却异常沉默,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盛安拉开男人的手,转过身跟他面对面,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点烦,你先别跟我说话。”
徐瑾年眸色一沉,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心慌:“安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盛安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疲惫:“有些事情没想清楚,等我想清楚了会告诉你的。”
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意不是假的,在一切尚未发生的情况下,她不想恶意揣测他,只是心里始终悬着一根刺。
徐瑾年嘴角紧抿,眉头微微蹙起:“不能现在告诉我?”
盛安再次摇头:“不能。”
徐瑾年上前一步,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紧紧与她对视:“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明明早上两人分开时还好好的,才一个白天的时间,安安对他的态度有了如此明显的变化,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徐瑾年。”
盛安很少连名带姓的喊徐瑾年的名字,偶尔喊一次或是羞恼或是雀跃,如此严肃的语气还是第一次。
徐瑾年直视盛安的眸子,神情也变得严肃:“安安,你说。”
盛安看着他眼里的倒影,突然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几分:“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等我想清楚了,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徐瑾年的眉头皱的更紧:“若是你想不清楚,是不是就会弃我而去?”
盛安瞪大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
虽然但是,从槐树村回来的路上,她是冒出过这个念头。
重获一次,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如今还有一份不错的事业,她只想赚点小钱过上安稳充实的小日子。
若是面前这个男人,会是这一世的人生里不可控的变量,哪怕她舍不得这张脸,她也必须挥刀断情,及时止损。
“安安,不要骗我。”
徐瑾年固执的把人锁在怀里,抬手轻抚她的眉眼:“我们拜过天地,这辈子都会是夫妻。就算你想不明白,也不许不要我。”
盛安心里发虚,不敢与他对视:“那、那要是你变心了,是你不想跟我做夫妻呢?”
说到最后,她又变得理直气壮,雄赳赳地瞪着他。
徐瑾年突然笑了,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若是我变心,安安便杀了我。”
盛安瞳孔一缩,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对安安变心的我,便不再是我。这等负心薄幸之人,不配活在世上,亦不配做安安的夫君。”
徐瑾年轻抚盛安的额发,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明明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眼底泄露出丝丝邪气:“安安,真有这一天,你就杀了我。”
盛安背脊一寒,心里竟生出一丝害怕:“你别胡说!”
徐瑾年愈发拥紧她,感受着她的体温:“为夫从不对你胡说。”
盛安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