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之下抱着徐瑾年亲了一口:
“你努力念书,我努力赚钱,有朝一日你金榜题名,咱俩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强强联合,双剑合璧!”
说到这里,盛安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徐瑾年也笑了,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安安给我三年时间,定不会让安安失望。”
盛安一听,掰着指头跟他算:“三年后是乡试,乡试第二年正好赶上春闱,满打满算才三年多的时间,你确定够用么?”
她不想给这个男人太大的压力,万一用脑过度秃头了怎么办?
盛安双手遮住徐瑾年的发际线,幻想着他秃头后的模样,忍不住捧腹大笑,浑身无力的歪倒在他怀里。
徐瑾年不明白自家媳妇的笑点,强而有力的双臂稳稳托住她东倒西歪的身子:“三年时间足矣。”
盛安知道他不是说大话的人,不由得捧住他的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听说京城流行榜下捉婿,三年后你也才二十一,可不要被人捉了去。”
柳花枝是重生的,之前再三咒骂她会沦为弃妇,一尸两命不得好死。
这个男人几个月来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会抛弃她、害死她跟孩子的人。
咦,孩子?
盛安突然思想开叉。
她三年后才怀孕?在这之前没怀没生?
盛安仔细回忆柳花枝的原话,一时间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这样。
看着媳妇的脸色变来变去,徐瑾年以为她把榜下捉婿当真了,一时哭笑不得捧住她的脸亲了又亲:
“榜下捉婿捉的是未婚的新科进士,我已娶你为妻,谁会想不开来捉我。”
盛安轻哼:“山高皇帝远,你不说你娶妻,人家怎么会知道。”
她没有说的是,强权之下娶妻了又如何。
假如柳花枝的咒骂是事实,他们俩极有可能都是强权下的牺牲品。
想到这一点,盛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不行,她得找机会回一趟槐树村,好好撩一撩柳花枝,刺激她说出更多前世发生的事。
事情不弄清楚,不提前做好预防,她寝食难安。
“既然安安如此不放心,待我启程去京城参加春闱,便带你一同前往如何?”
徐瑾年眉眼里都是笑,柔和的眸子里全是盛安的倒影:“一想到有一天会与安安分离数月,便万分焦虑,恨不能时时将安安带在身边。”
盛安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忍不住倚靠在他胸口静静感受他的心跳:“好,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徐瑾年紧紧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声音透出雀跃:“谢谢安安。”
盛安办事从不拖延,第二天特意早起做了几只烤鸡,让徐瑾年带去姜夫子家分一分,自己也带了一只匆匆赶往槐树村。
她没有立即去找柳花枝,先来到张家找张招娣。
这会儿地里没有什么事,张家人和张招娣都在家里。
盛安受到张家人的热情欢迎,见她带来一看就很贵的烤鸡,招娣娘一个劲儿推辞:“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东西做什么。”
盛安笑道:“我小时候喝过婶子的奶,我也没跟婶子客气呀。”
招娣娘没话说了,只得收下烤鸡锁进橱柜,免得被家里的几个兔崽子偷吃。
张招娣带着盛安来到自己的房间,神情关切地问道:“你今日过来是不是有事?”
盛安没有隐瞒,直接说明来意:“上次你送我的竹编送子观音,是你自己编的还是找人编的?”
张招娣眼睛一亮,下意识看向她的肚子:“送子观音显灵了?你是不是怀上了?”
盛安满头黑线。
果然,女人只要一结婚,四面八方都是催生的声音。
“赶紧的,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你我能不能发财,摇身一变成富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