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彻底接受自家孙女(儿媳妇)是黑心商人的事实。
晚上,盛安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徐瑾年的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腹肌上捏来捏去,说起定价的事:
“爷奶还有爹都觉得贵了,你也觉得贵么?”
徐瑾年腰腹绷紧,声音喑哑像是堵着什么:“不贵。”
“嘿嘿,还是你懂我。”
盛安翻身整个趴在男人的身上,抱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这个价格对普通人而言是天价,可是对有钱人来说啥也不是,况且盛园就我一个主厨,每天撑死了招待两三桌客人,再多一桌我都忙不过来。”
盛安从不怀疑自己的厨艺,厨艺也是她最大的底气。
至于盛园这个定价,会不会吓跑客人,盛安压根没有担心过。
别的且不说,丁家祖孙绝对会是盛园的常客。
就算只做这对祖孙的生意,盛园也能勉强维持下去。
再不济她还可以把卖烤鸡当主业,总之绝不可能饿死。
“盛园的一切你说了算,为夫帮不了你什么,也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徐瑾年撩起垂在盛安耳边的几缕碎发,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亲吻:“只要你开心,你做什么为夫都支持。”
盛安沉浸在温柔的吻里,脑袋渐渐有些晕,像是裹满了浆糊:
“你帮忙了,你有秀才功名,夫子还是金陵姜家人,又有几个身份不一般的师兄弟,这些都是盛园的底气,有人想闹事也得掂量掂量。”
在这个法律法规不健全,且束缚的是普通人的封建社会,做什么光有实力还不够,还得有相对应的势力。
借势也是势力的一种。
“如此说来,为夫很有用?”
徐瑾年轻抚女人的脸,看着她眼里氤氲的水汽和不经意间显露的媚态,他眸色一暗身体绷得愈发厉害。
“当然啦!没有你,我只敢开个小饭馆糊口。”
盛安没有发现男人眼底的危险,趴在他胸口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开小饭馆也会害怕,害怕差役乱收钱,害怕混混会捣乱,也害怕有人眼红。”
之前在集市摆摊,她就看到有差役到其他摊位上收钱,也有混混吃饭不给钱。
她倒是没有遇到这些事,一开始还以为运气好,后来发生奶奶腿脚受伤,仅仅两三天时间揪出凶手的事,她才意识到原因。
徐瑾年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笑容,眸子里的欲念却渐渐淡去:“安安,待为夫桂榜提名,乃至金榜题名,你便无需再害怕。”
终是他实力不济,未能长成参天大树,给安安遮风挡雨,免她辛劳,免她忧惧。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很厉害了。”
盛安不吝啬的拍马屁,看向徐瑾年的眸子里闪动着光:“你是我见过的同龄人里最厉害的!”
徐瑾年爱极了这双都是自己的明眸,忍不住轻轻一吻,声音低沉充满诱惑:“还有更厉害的,安安要不要?”
盛安:“……”
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有证据。
没好气地拍了男人胸口一下,翻身从他的身上下来:“快睡觉,明日要早起呢。”
明日是方轻舟家宴请的日子,她得提前起床做二十只烤鸡送过去。
“时间尚早,不急。”
徐瑾年没有放过盛安,轻易将她压在身下,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一路亲到脖颈,呼吸有几分粗重:“安安,我……”
“忍住!你千万要忍住!”
盛安吓得瑟瑟发抖,生怕男人把持不住自己:“找时间我回小院那边一趟,让荣春堂的大夫给我看看。”
检查身体是一方面,她主要是想问问有没有相对科学一点的避孕措施。
两人每天同床共枕,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长此以往早晚会擦枪走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