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透露我新家的地址,他就没办法赖上我。再说他和彭春兰有个儿子,彭春兰想甩掉他没那么容易。”
张招娣当即拍着胸口保证:“放心,有关你家的事,我连我家里人都不告诉!”
就连徐童生变成徐秀才,她都没想过四处宣扬,免得有人找上门攀关系打搅安安。
盛安没有在村里久留,跟张招娣道别后,就同盛爷爷盛奶奶回到城里。
徐瑾年已经在家了。
得知谭振林三人也顺利通过院试,获得秀才功名,且排名都很不错,盛安也为三人高兴。
“我同他们说过乔迁宴请的事,他们都表示会去。”
想起自己提起时,那四双突然变得亮闪闪的眼睛,徐瑾年无奈摇头:“到那天饭菜要多准备一些,夫子也是个能吃的。”
那三个家伙会来,在他的意料之中。
夫子应下邀请,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连那三个都直呼夫子偏心。
盛安自信满满:“没问题!大厨房好几个灶,到时候多烧两个,肯定不会饿着他们。”
来到这里几个月,她还没有机会真正的一展厨艺,大后天得好好露一手惊艳所有人。
看着神采飞扬的媳妇,徐瑾年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安安可记得去金陵前,你答应过为夫什么?”
盛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翻出来:“唔,是你考中秀才,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对么?”
徐瑾年心情愉悦,温热的唇奖励似的在她耳朵上亲了亲:“现在安安能兑现承诺么?”
盛安只觉得耳朵痒,下意识扭了扭脖子:“能是能,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提的要求不能为难我。”
徐瑾年唇角上扬,眼眸渐渐幽深,声音变得喑哑低沉:“为夫如何舍得为难安安。”
许是被过去的糖衣炮弹降低了戒心,盛安轻易相信了男人的鬼话:“行,你说吧。”
话音落下,环在腰间的双臂收紧,耳边传来暧昧的私语声:“安安,为夫想……”
盛安瞳孔一缩,脸颊渐渐爬上热意,从淡淡的白变成粉白再到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
僵硬的扭过头,对上男人充满勾人气息的眼眸,盛安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害怕下一刻会被凶兽狠狠咬住。
徐瑾年不错眼地盯着她,眼里的灼热几乎要把人灼伤:“安安不想亲近为夫么?那晚的洞房花烛夜,是安安主……”
“闭嘴!”
盛安一把捂住男人的嘴,哪怕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掩盖不住脸上消不下去的红晕:“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懂不懂?”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新婚夜主动扑男人,这说出来像话么?
“之前不懂,现在懂了。”
徐瑾年轻轻拉开盛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眸里隐忍毫无保留的释放:“以后为夫来做,为夫不怕安安说。”
盛安:“……”
男人不要脸起来,真是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
这一晚,盛安的手遭老罪了,掌心迟迟未褪的几块老茧都薄了一层。
九月十八,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大清早徐家的院子就热闹起来,几人把要带走的物件悉数搬到车上。
徐成林刚锁上院门,左右邻居的大门就打开了。
“老徐,日后再见面就难了,这是我家的一点心意,你们带到新家吃。”
左边的邻居递上满满一篮子鸡蛋,粗略一看至少有三十个,显然要攒很久。
“徐叔,这些年您和秀才公对我家帮助良多,我没有什么好东西相送,这只公鸡你们一定要收下。”
右边的邻居递上一只捆绑结实的小公鸡,一看就是今年春上孵出来的。
这样的小公鸡肉质细嫩,还没有多少腥膻味。
两位邻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