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影响到了情绪。”
徐瑾年勉强接受了这个不太靠谱的解释,揉了揉媳妇的头:“要不要陪你出去走走?”
盛安一口拒绝:“外面太黑了,我怕踩到蛇。”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快,蛇蛇们争分夺秒的到处觅食囤积脂肪,好提高熬过冬眠期的概率。
前几天就有户人家院子里进了蛇,主人起夜不小心踩到被咬了一口。
好在蛇的毒性不大,疼了两三天就没事了。
徐瑾年没有勉强,去书房拿来一本游记念给盛安听。
盛安对这本游记很感兴趣,尤其是徐瑾年吐字清晰,声音格外好听,她不知不觉就听入了迷。
憋在胸口那股躁郁,仿佛也被这道舒缓的声音渐渐抚平。
听到最后,盛安的眼皮子开始打架,睡眼朦胧地看着徐瑾年:“明天也要听。”
徐瑾年放下书,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只要你想听,我就给你念。”
盛安满意了,安心的闭眼睡觉。
半梦半醒间,盛安隐隐感觉到肚子痛,又不是吃坏东西的那种痛,她就没有太在意,再次陷入酣甜的睡梦中。
直到翌日清早,盛安被身边人起床的动静惊醒,下意识睁开眼。
突然,她察觉到某处不对劲。
呆愣片刻,盛安快速爬起来,刚要掀开被子验证自己的猜测,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看到徐瑾年腿侧一抹刺眼的红。
尴尬,脚趾抠地的尴尬!
徐瑾年的心神放在盛安的身上,没有发现裤腿上的不妥。
刚要开口说话,盛安红着脸一把堵住他的嘴:“快把裤子换掉。”
徐瑾年后知后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裤腿,等看到一块铜钱大小的血渍,他浑身紧绷一把拉过盛安检查:“你哪里受伤了?”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受伤,那么受伤的只能是安安。
仅仅睡觉不可能受伤,徐瑾年以为是昨天坟地打架,盛安隐瞒了自己的伤情,没让他发现出血的地方。
“不是受伤,是、是……”
盛安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见徐瑾年急得要来脱她的衣服,赶紧一把摁住他的手小声解释:“是我来月信了。”
徐瑾年的手僵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他轻咳一声,有些手脚无措的理了理盛安的衣服:“那、那你疼不疼?我应该做什么?”
之前身体很差,盛安担心同房会怀孕,自己小命不保,便对徐瑾年科普了一些生理知识。
盛安摸了摸小腹,眉头皱得有些紧:“这里有点疼,最近几天不能碰凉水,洗衣做饭的事你得全干。”
可能是大半年来第一次来月信,小腹疼得很厉害,像是有一根棒子在猛捶。
要不是盛安忍耐力强,这会儿已经满床乱滚嗷嗷叫了。
徐瑾年却没有错过盛安脸上的苍白,立即让她继续躺下:“家务我来做,你好好休息。”
盛安哪敢躺,掀开被子瞅了一眼。
果然,床单上有七八块大小不一的血渍,显然是睡觉不老实才弄成这样。
盛安的脸更红了,嘴上不客气地指挥徐瑾年:“把这些都换掉,要用冷水泡洗。”
徐瑾年脸上的红倒是褪下了,动作利落的将床单褥子全部换下,连着盛安换下的脏衣服一起抱了出去。
等盛安收拾好来到院子,就看到徐瑾年蹲在角落吭哧吭哧洗床单。
一旁的晾衣杆上,已经晾着湿了好几块,却看不出半点血痕的褥子。
盛安看在眼里,心里对徐瑾年的好感再次暴涨,找来凳子坐在他旁边看他洗:“你洗这些东西会不会觉得晦气?”
这个时代的男人,视女人的月信为洪水猛兽,觉得看一眼都会倒大霉。
听说有的女人来了月信,会被丈夫直接赶到杂物间,直到月信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