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宝贝。
其他人纷纷点头,赞成徐成林的话。
反正他们要是有这样的宝马,肯定舍不得借给别人骑。
看着马背上显得格外英俊帅气的男人,盛安一时看入迷,目光落在他的侧半晌没有转动。
徐瑾年岂能没有察觉,轻轻一笑对上她的目光:“安安想骑?”
盛安回过神来,急忙摆手:“不要!”
这么贵重的马,压坏了可赔不起。
徐瑾年看出盛安的顾虑,倒是没有勉强:“夫子家里还有一匹马,趁这段时间不忙,我借来教你骑。”
盛安对骑马的兴趣不大,但也知道马是这个时代最快捷的代步工具,没准儿哪天就会用上,便果断点头:“行。”
张大奎三兄弟坐不住了,争先恐后地恳求:“表哥表哥,我也想学!”
不等徐瑾年说话,徐翠莲一人给了一巴掌:“学什么学,当你们表哥跟你们一样闲啊。”
三兄弟捂着后脑勺委屈巴巴。
表哥是很忙,可他们也没闲啊。
每天天不亮起来杀猪卖猪肉,下午还要走老远的路收生猪,想睡个懒觉都不行,娘是有多么狠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行人说说笑笑回到城里,心情完全不受坟前干架的影响。
到了分岔路口,两辆牛车分开各回各家。
看到盛爷爷和盛奶奶,三人默契的没有提起打架的事,但是盛家二老还是看出了异常。
特别是盛安,浑身脏兮兮跟滚了泥土堆似的,二老眼睛又没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况且徐成林的嘴角还有一块明显的淤青,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
见瞒不过,徐成林只好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二老听完气得破口大骂,徐家坝在他们眼里,彻底成为龙潭虎穴。
安抚完二老,盛安刚要去厨房打热水洗澡,徐瑾年就已经帮她打好端进房间。
见自己都要脱衣服了,这个男人还杵在面前一动不动,盛安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一个读书人,不知道非礼勿视么?”
徐瑾年罕见的反驳她:“夫妻之间不在非礼勿视的范畴。”
说话间,指节分明的手利落的解开盛安腰间的带子,伴随盛安羞恼的惊呼声,单薄的外衫落到他的手上。
徐瑾年毫无杂念,目光在盛安的周身游走,一眼看到她腰侧的淤青,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
他心口一紧,指腹轻轻摩挲,察觉到掌下的人颤了一下,眼底涌起无限的怜惜。
徐瑾年刚要开口,耳畔噗的一声,传来自家媳妇憋不住的闷笑:“别、你别摸,好痒~”
盛安腰侧的肌肤十分敏感,有时候洗澡碰到痒痒肉,她都会忍不住抖一下。
这下被另一只手碰到,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纤细的腰肢扭得跟麻花似的。
徐瑾年显然没料到,愣了愣连忙收回手,看着自家媳妇笑得浑身直抖,他也忍不住笑起来:“你先洗澡,我去荣春堂买瓶化瘀的药油。”
盛安一听,赶紧阻止:“不用了,这点小伤过两天就没事了,用不着这么麻烦。”
能活血化瘀的药油,就没有一个味道好闻的,她才不想当显眼包,顶着一身药味到处跑。
徐瑾年却没有听她的:“现在感觉不明显,不擦药油的话,明日定会疼痛难忍。”
盛安将信将疑,下意识揉了揉腰侧的淤青,疼得“嘶”的一声赶紧放下手。
这回不用徐瑾年开口,她赶紧催促:“买买买,买两瓶,爹也需要!”
徐瑾年好笑的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遵命。”
盛安瞪了他一眼。
之前喜欢摸头,现在又喜欢捏脸,什么毛病?
徐瑾年的速度很快,盛安还没有洗完,他就带着两瓶药油回来了,将其中一瓶交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