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瑾年误解了她的意思,正了正神色保证道:“我会一直对你好,绝不做让你担惊受怕的事。”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便是追求功名利禄,他也没想过去做违背良心的事。
盛安也没有解释,拍了拍他结实的胸口:“你记着就行。”
徐瑾年握住她的手,深沉的眼眸看着她:“之前是求功名利禄,后来有了你,我便想让你妻凭夫贵,尊荣加身,不受任何委屈。”
盛安的心尖颤了颤,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说的真好听,那我我等着了。”
徐瑾年的眉眼透出一股愉悦,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谢谢安安愿意等我。”
这边夫妻俩温情脉脉,槐树村柳家却是鸡飞狗跳,大半夜吵得不可开交。
身受重伤、昏睡三天的孔大壮终于醒了。
结果睁开眼,他面对的不是彭春兰的柔情似水,而是一记又重又痛的大嘴巴子。
孔大壮整个人懵了,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容憔悴、愤怒至极的彭春兰:“你、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怎么了?我恨不得打死你!”
彭春兰又是一耳光扇到孔大壮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让你去要盛家的田地你没要来,让你去城里找那个扫把星要钱,你一个子儿没要到,还把自己折腾掉半条命,害我掏空半个家底给你找大夫,你怎么不死在城里!”
要不是她年纪大了,带着三个要花大钱的儿女,没有男人会真心给她当牛做马,她真想让这个废物自生自灭。
孔大壮在彭春兰面前一直挺不起腰板,听到彭春兰的怒斥,气势一下子萎靡下来,肿着一张脸苦苦辩解:
“春兰,不是我没用,是那个不孝女太猖狂,挑唆那些街坊邻居打我,不然我肯定能要到钱,你要相信我啊!”
一旁的柳花枝啐了一口:“明明是你自己没用,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制不住,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一想到自己为了套出徐家的具体位置,被那三人占了不少便宜,柳花枝就气不打一出来,真恨不得孔大壮被打死。
至少这个家不会颜面扫地,也不必掏空半个家底找大夫。
被柳花枝一个小辈骂,孔大壮心里气极,却不敢在彭春兰面前表现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哀求:
“春兰,等我的伤养好了,我一定努力干活,将用掉的银子赚回来,你再相信我一次。”
这个死娘们对他越来越不耐烦,绝不能让她趁机把他赶出家门,不然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彭春兰深吸一口气,看向孔大壮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报官,明天我和柱子抬你去衙门报官,告那个扫把星仗势行凶,殴打亲生父亲。”
世人最痛恨不孝不义之人,那个扫把星的丈夫是个读书人,只要她丈夫还想继续读书,就不敢把事情闹到官府去。
揪住这一点,就算不能把那个扫把星送进大牢,也要让她名声扫地,赔他们家一大笔银子!
孔大壮却缩了缩脖子,不敢看彭春兰的眼睛:“这、这恐怕不行。”
彭春兰的火气噌的上来了,狠狠地瞪着他:“为什么不行?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扫把星?”
孔大壮脸色一黑,恶狠狠道:“我呸,我恨不得把那个不孝女千刀万剐!”
他重重的呼出几口气,压住胸腔翻涌的熊熊怒火:
“那个不孝女从头到尾只是诉苦,没有直接开口怂恿那些人打我,就算告到官府也没用。”
找那些打他的人赔钱?
呵,法不责众,像他家这种没有关系的低等人,拿不出好处填官家的两张嘴,谁会劳心劳力为他讨公道?
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打人的屁事没有,告官的苦主反倒挨了一顿板子。
想到这里,孔大壮愈发愤怒,青紫未消的脸愈发狰狞可怖。
彭春
